謝鴻天和管烽坐在沙發(fā)上,兩個人聽著下屬匯報過來的情況,確定了白殷的位置,二個人動身來到了海南。
“叮鈴~”酒店的門鈴響了,陪著白殷睡覺的朗逸以為是酒店客服,他打開房門,入目的是謝鴻天和管烽,三個男人無聲對峙著。
“阿殷呢?”謝鴻天一臉冷漠,他沒指望朗逸回答,于是沖進了房間,看到了躺在床上熟睡的白殷,他低頭吻了吻他的額頭。
三個男人坐在外展的陽臺上,朗逸開口道:“阿殷……懷孕了。”
管烽和謝鴻天震驚到了,謝鴻天低頭不語,管烽默默看向了房里的白殷。良久,謝鴻天問到:“誰的?”
“懷孕才一個多月,不能查出是誰的。”朗逸冷漠地回答道。
“等小阿殷醒了,我就帶他回去。”
“不行,一個月的胎兒還不太穩(wěn)定,等過段時間再回去吧。”一直沒出聲的管烽阻止道。
“嗯,先養(yǎng)好胎再說吧。”朗逸贊同道。
四個人在海南呆了三個月,三個月后,他們乘著專人飛機回了家,下了飛機,謝鴻天便安排白殷到私人醫(yī)院做了詳細檢查和彩超,順帶采集了一下dna。四個人有默契的沒提以前的事,并且住在了一起。
大別墅的大床上,骨架細小的青年夾坐在兩個男人中間,青年眼睛迷離,臉頰微醺,鼻尖上也粉粉的,像是哭過了一樣。謝鴻天吻著白殷的脖子,白殷的喉結(jié)被他含在嘴里吮吸,胸前原本平坦的雙乳,因為懷孕和男人長時間的愛撫,雙乳已經(jīng)大到可以被男人一個手抓住了,謝鴻天雙手揉搓著白殷的乳房,細軟的乳肉因男人的擠壓被迫從指縫露出。
身后的朗逸托著白殷的屁股,肉棒不停地在粉嫩的后穴進出。他用嘴叼著白殷的耳垂,性感嘶啞的聲音在白殷耳邊響起:“騷婦,爽不爽?”
“嗯~爽,朗逸……好厲害,啊。”謝鴻天聽見白殷夸贊朗逸,他不滿意地頂了頂埋在白殷肉穴里的陰莖。
“老公~老公~繼續(xù)……啊。”兩個男人開始了一進一出的猛烈進攻,像是要一絕勝負。
房門被打開了,管烽走了進來,他把手中的化驗單放在桌子上,化驗單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文字,“朗逸”三個字在一堆文字中格外顯眼。管烽看著床上赤裸糾纏在一起的三個人輕輕搖了搖頭,他坐在床旁的椅子上,手里拿著一個畫板和畫筆,他開始對著三個人描描畫畫。
隨著白殷一聲長吟,兩個男人把精液射在了陰唇和穴口。三個人的淫液因為摩擦變成了白色的泡沫,陰唇和穴口已經(jīng)嚴嚴實實地被白色污穢掩埋。
隨著三人的結(jié)束,管烽也放下了畫筆。他抱起白殷來到浴室為他清洗,在管烽溫柔的按摩下,白殷睡著了。
凌晨,白殷因為難受醒了過來,他迫切希望有個東西可以填滿他的小穴。小穴里沒有東西白殷是睡不著的,這個習慣在他兩個月孕期的時候就開始了,家里的三個男人為他準備了各式各樣的玉勢,玉勢是采用上等玉石制作的,具有滋養(yǎng)穴道的作用,大小跟三個男人差不多。但更多的時候是男人們親自上陣。
管烽睡覺很淺,在白殷坐起來的時候他就醒了,他知道白殷的毛病犯了。他沖白殷“噓”了一聲,白殷看見管烽醒了,連忙伸出雙手想要抱抱,管烽托著白殷的屁股把他抱了起來,他動作很輕,為了防止壓到白殷的孕肚,他故意與他拉開了距離。
兩人來到廁所,他讓白殷坐在馬桶上,然后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對白殷說:“貓兒,來舔一舔,舔硬了就能喂飽你的小穴。”
白殷熟練地抓向還未硬挺起來的陰莖,他把男人的陰莖含進肉唇里吞吐,來回幾下陰莖便硬了起來,白殷一只手抓著陰莖,舌尖舔著男人的龜頭,他抬眸看向管烽:“管老師的肉棒好好吃~”
管烽看著一臉清純的白殷,粉嫩透明的臉蛋和青紫猙獰的肉棒形成對比,他把白殷從馬桶上拉了起來,隨后自己坐在馬桶上,他指引著白殷往陰莖上坐。肉穴輕而易舉地吃掉了肉棒。
管烽打開浴室的花灑,水汽很快彌漫了整個浴室,迷霧中的兩個人開始了屬于夜間的淫亂生活。
兩個人正對著的墻上貼著一幅畫。畫上,挺著大肚子的白殷正在被兩個男人奸淫。
——〈完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