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北侯府的正房中,兩位長相略有幾分相似的夫人,正在悄聲說著t己話。鎮北侯夫人方氏正低頭笑著,頭上的名貴碧璽頭面泛著微光,奢華卻不張揚。身邊的便是她的胞妹大理寺少卿陳磷杞的夫人小方氏。
“姐姐如今雖已然有了嫡長子,也不可掉以輕心,最好是再育一子,方可停了后院的避子湯藥?!毙》绞蠐嶂⑽⒙∑鸬男「?,中指上的紅寶石戒指紅的似乎要滴出血來。
“你又不是不知道,先頭生毓姐兒那會身子便虧了,如今還在好生調養呢,況三年孝期也才將將過罷了。倒是你真真是有福氣的,剛進門不足兩月,就有了好消息,只待著一舉得男,你在后院就站穩了?!?/p>
“妹妹哪里b的姐姐福氣,如今已是一兒一nv齊全,我這肚子是男是nv尚且不知,”小方氏垂下眼眸,“如今這剛遇喜,我家老爺這就要抬了那兩個通房”
方氏低下頭抿了一口茶,“這男人,總歸都是一樣,再不好nvse,在這樣的人家也免不了姨娘通房一堆子的,關鍵是男人的心在哪?!?/p>
“姐姐一向是有主意的,妹妹這才來同姐姐商量一番。”
“你年紀還小,這又剛成親,自然看到這些子事兒煩心,我只有這一句話,”方氏聲音略低低,“權當做養的玩意兒在后院里,爺們兒高興了去尋尋樂子,總歸賣身契在手里,等到膩了,尋個合適的由頭打發出去就是了,總b爺們兒外頭偷吃好聽。若是養出個外室來,你還要不要名聲了?”
“姐姐說的是,”小方氏下定決心一般,“回去我便給她們開了臉?!?/p>
“這就是了,待你家老爺待她們真不一般的時候,你再尋個好的開了臉放在后院,只管看著她們斗,也順帶著養刁了你家老爺的嘴。”
“母親去得早,好在有姐姐,不然,妹妹都不知去找誰說去”說著拈起手帕擦了擦眼角。
“你我姐妹自不同于外人。”
這時一個打扮得t的婆子順著丫頭打開的簾子走了進來,是方氏的陪房周媽媽,對著方氏姐妹福了一福,“夫人,都在外邊兒候著了?!?/p>
方氏斜著身子往椅背上靠著,臉上帶著一絲雍容,揮了揮手,“按規矩辦吧?!?/p>
小方氏略有些好奇,看了一眼周媽媽,見她得令出去,便向自己姐姐湊過去,“這是怎么了?可是哪個妾室壞了規矩了?”
這時周媽媽已吩咐了外面的人,便折回房內伺候了。見小方氏似有疑問,又見方氏不做聲,便知道是方氏不yu多說,示意自己解釋。
“您不知道,這府里原就有個規矩。還是當時老夫人還在的時候,后院里凡是服侍了老侯爺的妾侍,每月月底這天,便要來正房院中,領賞”
“領賞?”小方氏更詫異了。
“嗐,這個領賞,卻是用鞭子ch0u打”周媽媽看了一眼方氏,略壓低了聲音,“下身那處。”
“竟,竟有這樣的規矩?”小方氏吃驚道。
“說是領賞,也是為了讓妾侍們銘記自己的身份,安守本分罷了。”
小方氏聽完,沉y片刻,起身走至門簾處,猶豫片刻,終是紅著臉伸手輕輕將門簾撩了一處小縫,瞧著院子里的情形。
院里婆子站在一處正在忙著些什么,妾侍站作一堆,都低著頭,看不到表情。只一會功夫,婆子們散開,只見院子中間放著一個形狀奇異的四腳長板凳,卻是前面兩腳低,后面兩腳高,小方氏正在心中捉0著,只見為首的一個妾侍,猶豫著慢慢解下裙子,褻k,竟是除了上衣,襪子和那雙金蓮小腳還遮的嚴實外,其他地方卻是什么遮的都沒有。
“呀!”小方氏臉頰泛上微紅,不由羞紅了臉,心想這般被羞辱,青天白日的當著下人的面,露出sichu,如此沒臉,哪怕是個丫鬟也丟人si了,何況還是妾侍,好歹也是半個主子??梢姾罾戏蛉苏媸莻€厲害人物,定下這種規矩,就是讓妾侍們心里永遠記住,自己的身份地位,明白自己永遠只是個低微的玩物罷。
轉眼間,那妾侍已經趴在了板凳上,上身朝著短腿的那一方,雙腿被綁在了板凳那兩條長腿上,服服帖帖地趴在凳子上,t0ngbu被凳子高高抬起,sichu竟是這樣完全暴露出來。接下來,便是一個婆子翻著一個什么冊子,想來是記載侯爺房事的冊子吧。
清算過次數后,婆子刻板的聲音里沒有一絲起伏,“五次,再加上每月必領賞三鞭,便是八鞭了?!闭f完,便示意執鞭子的一個粗使婆子開始。
“啪~”清脆的一聲,鞭子便由下至上ch0u在了sichu,尤其是前面那個凸起敏感的小豆子,b打在其他處更疼,那個侍妾便是全身一抖,淚水沁上了眼眸,小方氏也是心中跟著一顫,那得多疼呀。
隨即又是一聲“啪”,那位侍妾用手堵著嘴,只是悶哼一聲,旁邊候著的侍妾,有的臉se發白,有的早已雙腿戰栗了。
“啪”又是一鞭,那位美麗的妾侍淚水滴在板凳上,順著板凳滴在了地上,卻依然沒有吭聲。
每一鞭都毫不遲疑,很快那位侍妾便“領完賞”,顫顫巍巍在一個粗使婆子的攙扶下爬了起來,雙腿不利索的慢慢向放了褻k和裙子的凳子走去,臉se愈白襯托的眼睛愈紅。狼狽的穿上衣服,站回了侍妾堆里,這時另一個侍妾便戰戰兢兢走了出來。
方氏看了一眼周媽媽,周媽媽會意,走過去扶了小方氏,“夫人這胎剛穩,可不好站在這風頭上,快坐下歇歇?!?/p>
門外的鞭聲傳來,不絕于耳,卻是不曾聽到一聲哭叫,方氏臉se平緩的坐著飲茶,仿佛院子里面打的不是妾侍,而是枕頭,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