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一起了身說道:“我是alpha,進去很容易發生信息素暴走,所以才想叫您回來看看。”
沈遇青這個是知道的,他點了點頭:“我進去看看。”
吳一道:“裴少爺已經打了抑制劑了,估計睡下了,但我怕他半夜突然醒過來,alpha的代謝很強,藥效也容易失效。”
沈遇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推開門進去,空氣里面什么氣味也沒有,或許有,只不過他聞不到。
沈遇青走到了病床邊上,他疑惑地看著裴以宴臉上的面具,伸出手碰了碰,還是金屬的。
這難不成就是書本上的止咬面具?做的還挺好。
他觸碰裴以宴的面具,他也沒醒,和吳一說得一樣。
沈遇青輕嘆了口氣,他看見沙發床已經拼接完了,估計是吳一想休息,突發的信息素暴走。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裴以宴的腺體不是已經損壞嗎?
為什么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不成劇情提前了?他的腺體,好了?
不過現在也無從得知了,只能明天全部醫生上班之后才能知道。
他轉身走出了病房,吳一還在外頭站著。
沈遇青道:“你和小趙就先回去吧,這里我來守夜。”
吳一道:“可是……”
“你不是說了?你是alpha,待在這里沒什么用,還不如回去,明天早點過來。”沈遇青現在也只想休息,他說完之后就退回了病房,將病房門關上了。
吳一摸了摸鼻子,干脆利索的轉身離開了。
沈遇青重新回到病房內,卻發現裴以宴好像有清醒的跡象,他快步走過去:“裴以宴?”
裴以宴慢慢睜開眼,很快又立馬閉眼。
沈遇青看了看病房里面的光,這反應怎么像是被光刺到了?
他還沒來得及問,就聽見裴以宴虛弱道:“眼睛好難受。”眼睛難受?
沈遇青道:“是看見光被刺了下嗎?”
“不知道……好難受,沈遇青,我好難受。”裴以宴臉上還戴著止咬面具,雙眼緊緊閉著,十分的虛弱,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寫的慘。
沈遇青想了想,先去將燈關了,借著外面的光亮再次走到病床前,他溫聲問道:“我把燈關了,現在還難受嗎?我馬上叫醫生過來,你別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