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望灼抬起頭,關(guān)著自己的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外面的警察道:“你走吧。”走?
宋望灼有些疑惑。
警察見他不動,又說了句:“你朋友來了給你交了保釋金,他現(xiàn)在在外面等你。怎么,還舍不得走了?”
這一句信息量極為的大,朋友?他哪兒來的朋友?
自始至終他都是獨來獨往,來個熟悉一些的,能說得上話的都寥寥無幾。而且他也沒有給過警察任何聯(lián)系方式啊?
所以這朋友哪兒來的?
不管怎么樣,能出去肯定是好的。
宋望灼走出了拘留房間,正要取自己的一些東西時,卻被告知,已經(jīng)被他的不知名朋友取走了。
警察說,那個朋友在大廳外等他。
宋望灼道了謝,帶著疑惑走出了大廳,卻沒看見任何的人影。
他下了面前的階梯,卻突然看見離他最近的警車上面,放置著一個袋子。
直覺告訴宋望灼那個袋子是給他的。
他走過去將袋子提起來看了一眼,袋子的最上面放著是他那破碎的手機,手機在剛才的打斗之中已經(jīng)壞掉了。
宋望灼垂眸,看來自己短時間之內(nèi)換不了工作了,得換手機了。他將手機拿了起來,才看見下面還放著一個面包一瓶牛奶,還有一支沒有開封過的藥膏。不僅如此。
宋望灼伸手將面包牛奶拿了出來,袋子的最底下,放著一部沒有開封的手機。
那個人像是神通一樣,什么都算到了。
宋望灼看清過后,立馬抬起了頭,他飛快的看向四周,但四周只有穿著警服的警察在陸陸續(xù)續(xù)的往大廳里面走,沒有一張臉是他熟悉的。
那個人離開了。
宋望灼想到了什么,他快步重新走回了警局大廳:“您好,我想請問下,給我交保釋金的人長什么樣?”
警察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但還是回答道:“挺白凈的一小伙,不知道是alpha還是beta,穿了件黑色的衛(wèi)衣,還戴了頂白色的帽子。”
宋望灼道了謝,又提著東西匆匆離開了大廳。
這會兒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的能看清路了,他小跑著到了路邊,卻正好只看見一個穿著黑衣服戴著白帽子的人拉開了一輛出租的車門。
他焦急道:“你等一下。”
卻看見那人只是微頓了下,沒有看向他,利索的坐上車揚塵而去。
宋望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輛車在自己的視線中越走越遠,直到消失不見。
他低下頭又看向自己手里提著的東西,到底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