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以宴一只手圈住他的腰,一只手撐在床上,上半身微微往后仰著,沒說話,就這樣安安靜靜地看著沈遇青。
沈遇青雙手捂住臉:“你別這樣看著我。”
裴以宴道:“好看。”
沈遇青抬起頭,他注意到裴以宴身上不自然的潮紅:“你脖子耳朵怎么這么紅?”
裴以宴委屈道:“好像是易感期真來了……”
他本就在易感期前期,按照正常的時間來說,真正進入易感期起碼還有兩天。但剛剛沈遇青突然跑了,嚇得他魂都快沒了,現(xiàn)在冷靜下來了才感覺到身體的異樣。
裴以宴抬起眼眸想要看向沈遇青,卻感覺到沈遇青俯下了身來,主動的吻住他。
相比之下,沈遇青的吻永遠都是溫柔斯文的,他輕輕壓住裴以宴的后腦勺,一下一下的安撫著他。
裴以宴體內(nèi)的澎湃安穩(wěn)了些,可是身體卻依舊熱情。
沈遇青是最能感受到他變化的。
裴以宴卻只是緊緊抱著他的腰,乖乖的承受著他的吻。
沈遇青松開他,他的手掌撫在了他的側(cè)臉,眼神里難得多了幾分攻擊性。
他道:“寶寶好乖。”
裴以宴眼睛瞪圓了一些,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種愛稱,基本都是他對沈遇青說,有些時候想要沈遇青說一句,他都是羞到崩潰時才會發(fā)出令他愉悅的聲音。
但今天卻主動叫了他兩次!
裴以宴感覺自己要幸福暈了。
可讓他沒想到的還是后面。
沈遇青又親了親他的嘴角,他說:“乖寶可以獲得獎勵,不是嗎?”……
最后沈遇青也沒吃上裴以宴親手做的魚,反而自己像條魚被煎來煎去。
他默默扶著腰后悔,怎么就腦子一抽自己反而a上去了呢?
裴以宴本來就在易感期,之前就有“作案”的跡象,只不過兩個人都沒到最后一步。
現(xiàn)在好了,是自己開的頭,后面順理成章,確實也怪不了裴以宴。
就是太猛了,他都受不了了,裴以宴就委屈巴巴的問他,真的不行嗎?
吃軟不吃硬,這點屬實被拿捏了。
他想要起身下床,但卻被人摟住了腰,皮肉和皮肉貼在一起,親密無間。
沈遇青筋疲力盡道:“滾。”
裴以宴用臉蹭了蹭他的蝴蝶骨:“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