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猛地將門打開,正好宋望灼將浴袍半脫下,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這會兒正側(cè)著身體,正好露出了他手臂上的擦傷。
宋望灼聽見動靜過后,猛地將浴袍又給拉上了,手掌捏著自己的領(lǐng)子,耳朵微紅:“沈遇青!”
沈遇青眨了眨眼,下意識便道:“都是男的……”
不過很快又給閉嘴了,他輕咳了聲:“我就想說今天補(bǔ)課能不能挪到下午來著……你身上的傷怎么回事?”
宋望灼微怒:“關(guān)門!”
沈遇青將門關(guān)上了,還說道:“就我們兩個人,關(guān)門做什么?”
宋望灼似乎被這句話氣得不輕,語調(diào)也拔高了幾度:“你出去!”
沈遇青哈哈干笑了兩聲,打開門出去了。
五分鐘過后,宋望灼從臥室里面出來了。
沈遇青正坐在書桌前看卷子,聽見響動抬起頭,宋望灼穿著長袖長褲,把傷都遮住了。
宋望灼看了他一眼,腳有些微瘸的走了過來:“補(bǔ)課挪到下午。”
沈遇青噢了聲:“你怎么受傷了?腳又怎么了?”
宋望灼道:“小傷,沒事。”
“都說了雨天兼職危險,讓你加班給我補(bǔ)習(xí)你又不愿意。”沈遇青撐著下巴道:“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是真的倔,倔驢。”
宋望灼也坐在了他面前,聽見沈遇青的話只是淡淡回道:“回來之后沒有去了。”
昨天的雨下得確實大,他也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最后還是說服了自己,在家里面休息,畢竟他確實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的休息過放松過了。
沈遇青卻疑惑了起來,沒去?那怎么傷的?
他問道:“那你在家平地摔了?”
“昨天有人給我打電話下去挪車,但不小心被開進(jìn)來的車子撞了一下。”宋望灼的話輕飄飄的,但信息量卻并不小。挪什么車?
就宋望灼那電驢,隨隨便便推一下就挪了。
而且地下車庫居然還能撞上人,這到底多少碼?
沈遇青道:“醫(yī)藥費給了嗎?沒給我讓沈家律師去幫你藥。”
宋望灼想到了什么,臉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一些,他道:“給了。”
想了想又道:“是宋樂錦的車。”
“宋樂錦?”雖然早有心理準(zhǔn)備,但聽見這個名字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