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沈遇青又“回來”了。
沈遇青面不改色道:“我在想,這次易感期過去,你的腺體是不是就好了?”
裴以宴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
沈遇青又給裴以宴夾了菜,主動的將他捏著自己的手指反握住,他笑宴宴道:“但不管怎么樣,有反應總比沒反應好,總有一天,你的腺體會真的好起來的。”
裴以宴心微微蕩著,他嗯了聲:“相信你。”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沈遇青的側臉,最后又往后移,落在了他的后頸處。要忍耐。
要等好起來之后,再深深的刺破。
裴以宴這場易感期持續了整整一周,他才從那種無法控制的不安和情不自禁靠近的狀態里緩過來。
盡管去醫院測的時候依舊發現信息素濃度有些高,還在易感期之內,但好歹,不用沈遇青隨時隨地都待在他身邊了。
就連自己去學校考試,裴以宴都坐在車上等著他,其他時候除了洗澡上廁所,他幾乎都在裴以宴的目光所及之處。
沈遇青頭一次感受到來自信息素的震懾力,分化成alpha和oga確實會給人帶來一些無法預估的好處,但同時也得承受被信息素支配的后果。
做一名beta,挺好的。
這是沈遇青最近的心得。
而且因為裴以宴易感期的原因,他連著好幾天都沒有去醫院看宋望灼,連發消息也發不了兩句,他將注意力放別處太久,裴以宴就會生氣。
雖然他什么都不說,但沈遇青就是能明白他的意思。
好不容易今天沈遇青找了個借口從家里出來了。
學院考完試就是給他們休息的時間,等下周三開始,就要正式開始實踐活動。
等他到病房時,宋望灼的東西也已經收拾好了。
他看見沈遇青還愣了下,隨后有些意外問道;“你怎么來了?”
沈遇青道:“你出院當然得過來接你,傷口怎么樣?好些了不。”
宋望灼點了點頭,這幾天沒有人早來找他的不痛快,而且alpha的恢復能力本來就好。
他本來都想去學校考試的,但學院那邊直接安排了他在醫院,不然他早就出院了。
護工拉著宋望灼的行李箱先下樓去了,學院安排的車就在樓下等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