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們不會還要說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去還要留下錢吧?”陳蔚無語,這種套路八百年沒見過了。
“不用,留下他就好。”白衣女子指著沈溫鈺。
“好啊,既然這樣你們帶走吧。”陳蔚可不會保護沈溫鈺,他要拐走顧行睿欸,自己可是祁樂派的!
陳蔚退開一步,讓開身位,沈溫鈺此時才看清攔路的兩人,沖上前去抱住那位白衣女子:“唔唔唔!”
“小鈺怎么了?他們怎么欺負你了?”白衣女子關心的捧住沈溫鈺臉,想看看他哪里受傷了。
“唔唔唔。”然而沈溫鈺還是只能唔唔出聲。
白衣女子愣了一瞬,然后勃然大怒:“你們對他做了什么?!是不是拔掉了他的舌頭?!他怎么不會說話了!”
顧行睿都快忘了自己用風墻封住沈溫鈺的嘴了,一個彈指解開。
沈溫鈺急切的跟白衣女子說:“珍姐姐,我想喝水,我好渴。”
章珍沒想到沈溫鈺一開口就是說這個,有點沒反應過來:“小鈺,你只是渴嗎?沒有別的不適?”
沈溫鈺努力感受:“還很熱?但我真的好渴。”
他剛剛在路上就快渴死了,那男人不跟他說話就算了,連水都不給他喝一口,又走了這么遠的路,他快渴死了。
章珍拿出一瓶礦泉水,沈溫鈺噸噸噸就喝光了,一滴不剩,滿足的拍著小肚子,里面都是水聲才長嘆一口氣:“呼,終于活過來了。”
章珍看看他,再看看顧行睿那些人,覺得自己可能誤解什么了:“那他們沒有傷害你?”
“沒有吧。”除了封住他的嘴,不過他也能理解,畢竟嫌他吵的人不只他們,他真的覺著打頭的男人太好看了,其實他身邊銀發少年也很好看,只是看上去與自己撞號了。
“對欸。”此時沈溫鈺才想起來一個問題,他又湊到顧行睿身邊,這次他問出的問題讓顧行睿有了好回答的興趣。
“方才忘問了,你們是一對嗎?”他問顧行睿跟祁樂,一路上他看到兩人一直并肩而行,不管干什么都在一起,就差上廁所要互相把著了。
“不是。”祁樂搖搖頭,開始有些心虛了,對沈溫鈺,對樂橙,也是對顧行睿。
“還沒有。”顧行睿還是那個回答,對于他來說,他知道祁樂心里有他,且位置不低就夠了,其他的原因他愿意等祁樂想開后再說。
然而他的話又被電話鈴聲蓋過,那個“還”字離得近沈溫鈺聽到了,可樂橙還是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