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澤昊,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亞太區管理者,我坐在辦公桌前,整理著即將提交給甲方的項目報告,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回蕩。
三十三歲的年紀,背負著嬌妻幼子的重擔,每天都在為家庭和事業奔波的我,在一年前還只是公司里眾多中層一員,能快速做到這一位置離不開程總對我的賞識。
這份知遇之恩,我銘記在心,恨不得肝腦涂地來報答。
升職的機緣來源于一次陪同東京客戶的宴請,為了能拿下公司未來三年的重點項目,懂得日語的我和集團的程總以及其他同僚陪同東京甲方在一家高端會所歡娛。
我至今還記得那一天的燈紅酒綠,是我第一次了解這個社會運轉的真相。
包廂里水晶吊燈散發出曖昧的琥珀光,墻壁上鑲嵌的金色浮雕在燈光下泛著奢靡的光澤,空氣里混雜著昂貴的檀香、威士忌的辛辣和陪酒女濃烈的脂粉香,甜膩得像要把人吞噬。
音響里低音炮轟鳴,低沉的節奏震得人胸口發悶,像是心跳被強行拉入某種淫靡的旋律。
陪酒女們穿著深V低胸禮服,胸前溝壑深得像無底深淵,裙擺短得幾乎遮不住臀部,露出蕾絲吊襪帶,涂著猩紅指甲的手在甲方代表的大腿上肆意游走,嬌笑聲尖銳得像刀子劃過玻璃,刺得我耳朵發麻。
一個叫小麗的女孩坐到我身邊,黑色緊身裙裹得她胸脯高聳,乳溝深得像要吞沒我的視線,香水味濃烈得像一團粉色迷霧,熏得我頭暈。
她貼上來,胸脯幾乎壓上我的手臂,濕熱的觸感透過襯衫傳到皮膚上,像是點燃了一簇小火苗。
她嬌滴滴地說:“周哥,陪我喝一杯嘛?”說著,她的大腿蹭著我的西褲,裙子滑到大腿根,露出黑色蕾絲內褲,隱約可見一抹濕痕。
她纖細的手指滑到我的胯下,隔著褲子揉捏我的雞巴,試圖挑起反應。
我腦子一熱,身體卻像被酒精麻痹,雞巴軟綿綿地毫無反應。
就在我意識逐漸模糊的時候,眼前出現了妻子林若溪的影子——她穿著白色絲質睡裙,豐滿的胸部在輕薄的布料下晃動,乳汁滲出濕痕,杏眼彎成月牙,溫柔地哄著我:“老公,早點回來。”那畫面像一劑清醒藥,我推開小麗正挑逗我雞巴的手,含糊地說:“我有老婆,不能亂來……”
小麗撇撇嘴,轉身撲向旁邊的甲方代表,裙子徹底滑到腰間,露出白花花的臀部,甲方代表的手直接伸進她的內褲,揉捏得她嬌喘連連,聲音放蕩得像在叫床。
包廂里淫亂的氣氛愈發濃烈,一個陪酒女跨坐在同事腿上,禮服被扯到胸下,乳房彈出來晃動,另一個女孩被甲方代表壓在沙發上,裙子被掀起,內褲掛在腳踝,肉體碰撞的啪啪聲混著低吼和呻吟,空氣里彌漫著汗水、酒精和雌性的腥甜氣味。
我喝的頭昏腦漲,口腔不斷泛起一陣陣厭惡,獨處一角的我在這酒池肉林的環境里格格不入,腦子里全是若溪的溫柔笑臉。
我瞥了一眼,只見程總端著酒杯,眼神深邃如夜,目光掃向我,帶著股讓人安心的威嚴。
酒過三巡,我的頭暈得像踩在云端,意識像被泡在威士忌里,期間陪酒女又灌了我幾杯,烈酒燒得我喉嚨發燙,胃里翻江倒海,小麗轉過身,手再次伸向我的胯下,揉捏著軟趴趴的雞巴,嬌笑:“周哥,你怎么不給力啊?”我推開她,頭重得像灌了鉛,含糊地說:“你陪他們就好……我有老婆……”程總察覺我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倒沒有怪我沒有融入氛圍,反而拍拍我的肩,低聲說:“澤昊,喝多了,你先去醒醒酒,一會兒我順路送你回去,省得出事。”我感激地抬頭,醉眼迷離:“程總,謝謝你……”
恍惚中,我看到了我的妻子,清純可人的林若溪站在玄關等候著,依然是那一身白色絲質的睡裙,薄得像一層晨霧,G杯爆乳高高隆起,乳頭硬得頂出兩個小點,像是兩顆熟透的櫻桃,胸前濕痕閃著微光——哺乳期的乳汁粘在她白皙如瓷的肌膚上,散發著一股甜膩的雌香,像是熟透的水蜜桃滴著汁液,空氣里還夾雜著一絲濕潤的腥甜,像是她剛洗完澡未干的水汽。
我醉眼迷離,跌跌撞撞撲向她,臉埋進她脖頸,嗅著那股香味,嘟囔著:“若溪,我想你……好想你……”她輕笑,聲音軟得像剛化開的奶油:“老公,怎么喝那么多,你同事還看著呢,羞不羞呀。”
原來我已經到家了,清醒過來的我看到邊上的程總,他親自攙著我回了家,對于他這樣一位業內大佬,我有些受寵若驚。
若溪扶著我,爆乳擠在我胸膛,柔軟得像兩團棉花糖,隔著睡裙傳來溫熱濕潤的觸感,乳汁的甜香鉆進鼻子里,像是點燃了我最后一絲意識。
我胯下想硬,卻被酒精壓得軟綿綿,腦子像被糊住,暈乎乎地直想沉進她的懷抱。
程總站在一旁,西裝筆挺,年近半百歲的臉上帶著慣常的沉穩笑容,眼神卻深邃得像夜色,掃過若溪的胸脯時微微一滯。
我感激地抬頭,含糊地說:“程總,謝謝您……進來喝杯茶再走吧”若溪也嬌聲附和:“原來是程總呀,太麻煩您了,招待不周,桌上有剛倒的茶,您請自便,不好意思,我先扶先生回房。”她扶著我踉蹌進臥室,床單柔軟得像她的皮膚,枕頭還殘留著她的梔子花香,像是她昨晚睡過的痕跡。
她低頭吻我的額頭,聲音溫柔得像春風:“老公,睡吧,我在呢。”我迷迷糊糊應了一聲,眼皮沉得像灌了鉛,意識漸漸模糊,沉進一片醉酒的黑暗。
躺在床上,房間像在海上漂浮,酒精讓我分不清現實和夢境。
我在臥室,門沒完全關上,客廳傳來低低的說話聲,程總的聲音低沉渾厚,若溪的聲音卻帶點異樣的顫抖:“程總……”許是程總再和我妻子告別,希望若溪有好好招待他。
過了一會兒,客廳傳來一陣細微的布料摩擦聲,像睡裙被掀起的窸窣,還有沉悶的啪啪聲,像是沙發被撞擊的節奏,夾雜著若溪壓抑的喘息,我心頭一緊,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但酒精讓我的思緒像棉絮般散開,身體沉重得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