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她下巴,吻了上去,低聲說:“沒法見人才好,省得你勾引別人?!?/p>
她輕笑,整理好衣服,頭發還帶著點濕氣,臉紅得像剛跑完步:“快走吧,豆豆快回家了,我還得改稿子?!?/p>
我收拾好,桌上的設計稿亂七八糟,地上幾滴水漬散發著淡淡的腥味,空氣里混著她香水和精液的氣息。
我剛出門,手機震了下,璐璐發來條消息:“明天豆豆去進貨,家里沒人,客廳沙發等著你?!?/p>
我回了句:“行,明天讓你叫得更響。”
她回了顆心,明顯被勾起了興趣。
可我剛下樓,點根煙,腦子里卻閃過豆豆那疑惑的眼神,心頭有點堵。他最近像個偵探,眼睛老盯著璐璐。
那天晚上,他來我燒烤店,提著兩瓶啤酒,坐在后巷的塑料凳上,油煙味混著夜風,涼颼颼的。
他喝了口酒,皺著眉說:“璐璐最近有點怪,老穿緊身裙,回來臉紅得跟跑了步似的。你跟她熟,見過她啥反常沒?”
我心跳得像擂鼓,強裝鎮定,笑著說:“反常啥?她設計師,不得打扮得時髦點?忙工作唄。”
他沒吭聲,盯著啤酒罐,眼神復雜:“她以前不這樣,晚上老說加班,回來床單還濕乎乎的?!?/p>
我心里咯噔一下,怕他真查出啥,趕緊岔話題:“你店里生意咋樣?新貨賣得行不?”
他哼了聲,說:“還行,就是忙得沒空管她。”
我嘴上應付著豆豆,心里卻像壓了塊石頭,想到在辦公室操她時,她浪叫的樣子,愧疚感像刀子似的扎我。
更麻煩的是,豆豆開始查得更緊了。
那天晚上,他回家后,翻了床單,聞到一股怪味,皺著眉問璐璐:“這床單咋有股怪味?沒洗干凈?”
璐璐臉都白了,笑著掩飾:“哪有,洗衣液味吧,昨晚剛洗的?!彼潞蠼o我發微信:“天,豆豆現在跟偵探似的,床單都聞了,嚇死我了。”
我回了句:“沒事,他查不出啥,明天繼續?!?/p>
可她回了句:“你說得輕松,我怕瞞不住了?!?/p>
她語氣里帶著點慌,我卻回了句:“瞞不住就讓他知道,你爽得叫爹他也管不了。”
她回了串憤怒表情,說:“你別亂來,我還得跟他過日子呢?!?/p>
可她嘴上這么說,第二天又約我去她家,說豆豆去進貨,家里沒人。
我開始覺得,這事像根繩子,越勒越緊。
璐璐躺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吐著煙圈說:“豆豆對我那么好,我卻跟你搞這些?!彼劢怯悬c濕,聲音低得像自言自語。
我摟著她,說:“別想那么多,開心最重要?!?/p>
她嘆了口氣,瞪我一眼:“你這家伙,就知道哄我?!笨伤f完又貼上來,吻得我腦子一片空白。
那天晚上,我離開她家時,豆豆突然打來電話,說:“兄弟,明天有空沒?陪我去店里盤貨,順便聊聊?!?/p>
我心跳得像擂鼓,怕他查出啥,嘴上卻笑著說:“行,明天見?!?/p>
掛了電話,我站在樓下,點根煙,深深吸了一口,心里有些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