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那晚的瘋狂像在我心頭點了一把火,璐璐被手銬鎖在欄桿上,裙子撩到腰,夜風吹得她頭發亂舞,我從后面狠狠頂進去,她咬著嘴唇壓抑呻吟的樣子,至今讓我一想就血脈噴張。
她是個白領設計師,平時穿著得體的西裝裙,踩著高跟鞋在公司談設計方案,端莊得像個職場女神,可一到我面前,就變成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妖精。
她微信上發的照片,裙子掀到大腿根,眼神勾魂,配一句“今晚想你”,總能讓我丟下燒烤店的爐子,騎著摩托直奔她家。
可這事玩得越大,我心里越有點不安。
我的燒烤店生意火爆,晚上得親自盯著爐子,可一收到璐璐的消息,我就管不住自己。
但是豆豆最近的眼神,總讓我覺得他嗅到了啥不對勁的味兒。
那天是周三,燒烤店里一團糟,客人嚷著要加串,油煙味熏得我頭暈。
我剛歇口氣,璐璐發來條消息:“豆豆今晚去店里盤貨,我跟他說我加班,十點半才回,公司沒人,來我辦公室?”
照片里她坐在辦公桌上,西裝裙撩到大腿,黑色絲襪裹著白皙的腿,內褲邊露出一抹陰影,眼神柔得像要滴水。
我心跳加速,回了句:“晚上九點到,準備好。”
她回了顆心,配一句:“帶點好玩的,別讓我失望。”
我讓店里小弟看著爐子,洗了把臉,換了件干凈T恤,揣上那副手銬和一小瓶潤滑油,騎著摩托往她公司趕。
璐璐在市中心一棟寫字樓的廣告公司做設計師,辦公室在七樓,玻璃幕墻亮得晃眼,晚上加班的人少,但保安和監控是個麻煩。
我到樓下時,街上車流稀疏,路燈照得地面泛著冷光,大廳里保安低頭玩手機。
我裝作送外賣,低頭混進電梯,直奔七樓。
走廊靜悄悄的,只有空調冷風的低鳴和遠處打印機的嗡嗡聲。
璐璐的辦公室在盡頭,門半掩著,昏黃的臺燈灑在桌上,映出她纖細的身影。
她坐在辦公椅上,西裝外套掛在椅背,白色襯衫解開一顆扣子,露出鎖骨和一抹乳溝,黑色西裝裙緊貼著大腿,絲襪反著微光,勾得我喉嚨發干。
她抬頭看見我,嘴角揚起一抹笑,聲音軟得像羽毛:“喲,燒烤老板親自送餐?這么晚了,有啥吃的?”
我關上門,反鎖,貼上去摟住她,嘴唇貼在她耳邊:“大雞雞,你喜歡吃不?”
她輕笑,推了我一把,起身,裙子微微上滑,露出絲襪和大腿的交界,白得晃眼。
我從兜里掏出手銬,晃了晃:“上次陽臺玩得爽不?今晚再試試?”
她瞥了眼手銬,咬著嘴唇,笑得有點羞:“你這家伙,哪兒弄的這些花樣?還想讓我跑不了?”
我咔嚓一聲把她雙手銬在椅子扶手上,她身子一顫,笑著低聲說:“輕點,別弄疼我,明天還得開會呢。”
我掀起她裙子,黑色蕾絲內褲已經濕了,貼在小穴上,隱約透出粉嫩的輪廓。
我擠了點潤滑油抹在她大腿內側,手指滑進去,輕輕攪動,她“唔”地低吟一聲,腿不自覺地夾緊,抬頭看我,眼神迷離:“你……慢點,外面還有人呢。”
辦公室的玻璃窗外是城市的霓虹,樓下車流聲斷續傳來,桌上的設計稿和馬克杯被推到一邊,散發出淡淡的紙張和咖啡香。
空調冷風吹得她襯衫微微晃動,像在勾引我。
我解開她襯衫,推開蕾絲胸罩,露出飽滿的奶子,乳頭粉得像櫻花瓣。
我低頭含住一個,舌頭繞著打轉,她咬著嘴唇,喘息輕得像嘆氣:“你這壞蛋……真是專業吃奶得……”
我笑著說:“豆豆是不是沒我吸得好,舌頭不如我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