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早之前就對璐璐有了一些別樣的想法。
那雙裹著絲襪的長腿,那件緊身裙勾勒出的圓滾滾的屁股,每次她來我店里吃燒烤,笑著跟我聊天,我下面就硬得不行。
可豆豆是我兄弟,我只能壓著火,直到這次捅破窗戶紙,也捅進了璐璐的心里。
從那天起,我和璐璐就像著了魔,偷情的火越燒越旺。
她家成了我們的戰場,臥室、客廳、廚房、衛生間,每一個角落都沾滿了我們瘋狂的痕跡。
璐璐的小穴、屁眼、嘴里,甚至她那張白嫩的臉,都被我的精液“洗禮”過。
我最愛讓她趴在床邊,面前擺著她和豆豆的結婚照,照片里豆豆笑得一臉憨厚,我卻在后面抓著她屁股,狠狠頂進她濕漉漉的小穴或緊致的屁眼,干得她浪叫連連,最后射在她嗓子眼里,燙得她眼淚都流出來。
璐璐從一開始的羞澀,變得越來越騷,越來越大膽,主動跟我一起琢磨更刺激的玩法,像是被我徹底開發成了另一個女人。
那天是周六,早上十點,手機“叮”地一響,璐璐發來條微信:“家里沒人,速來。”后面附了張自拍,她穿著件白色吊帶裙,薄得跟沒穿似的,黑色丁字褲若隱若現,腿上裹著透明絲襪,站在廚房切菜,沖鏡頭拋了個媚眼,嘴角掛著壞笑。
配了句:“想吃啥?我給你做。”
我一看就硬了,燒烤店里正忙得熱火朝天,我扔下手里的活,交代給店員:“我出去辦點事,盯著點!”回了句:“等著,老子十分鐘到!”蹬上鞋就往她家跑。
璐璐家住在一棟老小區,三樓,陽臺對著一條熱鬧的小街,樓下是賣菜的大媽和推著自行車的大爺,空氣里混著油煙和水果攤的甜味。
我敲門時,心跳得像擂鼓,門一開,璐璐站在那兒,吊帶裙下擺剛蓋住屁股,彎腰時丁字褲的細線卡在她圓潤的臀縫里,絲襪反著光,勾得我血脈噴張。
她沖我一笑,聲音嬌得要命:“喲,跑這么快?餓了?”
“餓的很,老子要吃你!”我關上門,從后面一把抱住她,雙手伸進裙子,抓住她飽滿的奶子揉起來,隔著薄布都能感覺到乳頭硬得像小石頭。
廚房里彌漫著蔥花和油煙的味道,灶臺上放著半切的黃瓜和西紅柿,旁邊還有一瓶剛開的醬油,空氣悶熱,窗外傳來樓下大媽吆喝賣菜的聲音。
璐璐咯咯笑著,假裝掙扎:“別鬧,菜刀還在手里呢!想吃啥,我給你炒個菜。”
她嘴上這么說,屁股卻往后蹭了蹭,頂在我硬邦邦的雞巴上。
我哪管什么菜刀,奪過來扔到桌上,把她轉過來按在料理臺上,裙子一撩,丁字褲直接扯到膝蓋。
她小穴已經濕得一塌糊涂,淫水順著大腿流到絲襪上,亮晶晶的,像抹了層油。
我手指在她小穴里攪了兩下,濕滑得像要滴水,笑著咬她耳朵:“你是不是一天不被我操就癢得慌?”
璐璐臉紅得像熟透的桃子,喘著氣說:“還不是你,弄得我現在一想你就濕……昨天晚上豆豆還想來,我推說他累了,自己在被窩里想著你,硬是摳到高潮了。”
她這話像火上澆油,我解開褲子,雞巴頂在她濕漉漉的穴口,用力一挺,“唧”地插進去,璐璐“啊呀”叫了一聲,雙手撐著料理臺,屁股不自覺地往后翹,迎合著我的抽插。
廚房里滿是“啪啪”的肉體撞擊聲,混著她壓抑的呻吟和水聲,料理臺上的黃瓜和西紅柿被震得滾到地上,醬油瓶晃得叮當作響。
我抓著她腰,干得又快又狠,每次都頂到最深,感覺她小穴緊緊裹著我,像要把我整個人吸進去。
璐璐咬著嘴唇,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嘴里斷斷續續地喊:“操……慢點……太深了……要死了……”可她屁股卻一個勁兒往后送,騷得讓我更想使勁干她。
汗水從她額頭滴下來,混著她身上的香水味,廚房的悶熱讓我們身上都黏糊糊的,空氣里滿是淫靡的氣息。
窗外大媽的吆喝聲還在繼續,偶爾夾雜著自行車鈴聲,像是提醒我們這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
我低頭看著她裹著絲襪的腿,丁字褲掛在膝蓋晃來晃去,忍不住罵道:“你他媽真騷,穿這么點布勾我,豆豆看見不得氣死?”
璐璐回頭瞪我一眼,喘著氣說:“你他媽閉嘴……提他干啥……快點干,爽死我了……”她這話讓我更來勁,我抓著她肩膀,把她身子壓低,雞巴頂得更深,干得她腿都軟了,雙手撐著料理臺,發出“唔唔”的呻吟,像只發情的小貓。
料理臺被我們弄得一塌糊涂,淫水滴到地上,混著醬油的味道,廚房里像是剛經歷了一場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