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出了浴室門面臨的是什么,我又猶豫了,我又想到了老公,康捷你會原諒我嗎?
出了門我可能不再是合格的妻子、母親。
門外是等待臨幸的懵懂少年,我又怎么能玩弄一個孩子?
深呼一口氣,全當為了自己兒子吧
,調整好自己,徑直走了出去。
許許還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低著頭搓著手,完全沒有了以往痞帥痞帥的樣子。
我知道這一刻對一個18歲孩子來說也不是那么容易接受的。
如果我再這么拘謹,兩個人都不知道怎么開始了。
許許見我圍著浴巾,小狼狗發(fā)情的目光恨不得馬上把我扒光,
只是杵原地不敢動。
處男嗎,第一次面對即將來臨的,而且還是媽媽一樣的女人!
我知道許許和我兒不一樣,他繼承了小文和許建的性格,樂觀開朗,大大咧咧。
我就想讓他在一個輕松愉悅的環(huán)境下進行,就強忍著自己的緊張和他開玩笑化解兩人尷尬。
“干媽準備好了,說吧你想要什么?”
“我想我想…”這小子渾身發(fā)抖人都結巴了“我想要干媽”
“想要干媽,干媽不是在這嗎?
想要干媽什么?”
他窘得說不出來。
我知道他需要我的引導,酒精助長了我的膽量走到他面前,在她耳邊呼氣如蘭:“好孩子別緊張,干媽就是你今晚上的成人禮物,想要什么干媽都給你”我自己的聲音也在顫抖,他的臉已經(jīng)窘的紅透了說不出話,抖的更厲害了。
他可能仍然在懷疑,這是真的還是在做夢?”干媽知道你最想要什么?干媽馬上給你。”
我慢慢地走回臥室,我需要一個比較黑暗的環(huán)境才能有勇氣進行下去。
臥室早布置成了溫馨浪漫的氛圍,只留一盞桔紅的床頭燈。
我狠下心咬了咬下嘴唇,開始了我的表演,我慢慢解開浴巾任它落在地上,露出我的內衣。
背過手解開胸罩扣子,慢慢地滑落。
我用一只胳膊擋著雙胸。
我不想一上來就把自己完全暴露了,仍保留著一條性感內褲,我直覺他在盯著我內褲勒出的肉縫。
我咬著下唇緩慢地放下胳膊,-具性感丯韻挺著兩座山峰的白花花肉體展現(xiàn)在少男面前。
“你不是一直想看干媽的身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