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皎問:“可還有他人?”
張蕓膽怯地搖頭。
陳皎做了個手勢,母女被送了下去,她看向犯事的四人,說道:
“我陳九娘生平最恨奸yin擄掠之事,你們四位嫖娼我不攔著,但光天化日之下奸yin良家女,無視我朝律法,罪不可赦。”
說罷看向徐昭,“徐都尉,你說,該如何施刑處置?”
徐昭還是那句話,“杖打三十軍棍以儆效尤。”
陳皎卻道:“我不打他們,只需沒收作案工具便可。”
此話一出,徐昭面色一僵,底下的四人頓時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吳應中抽了抽嘴角,欲言又止。
其中一人受不了了,憤怒道:“士可殺,不可辱!”
陳皎厲聲道:“好一句士可殺不可辱!
“敢問,你奸yin良家女的時候,可曾想過她的屈辱?!
“你們這幫孫子,拿著百姓繳納的稅收,不去保家衛國,反倒干著奸yin他們女兒的勾當,這等chusheng行徑,該不該殺?!”
聲聲質問振聾發聵,引人深思。
在某一瞬間,吳應中的內心備受觸動。
徐昭張了張嘴,想說什么,終是汗顏地選擇了沉默。
犯事的士兵似乎這才開始害怕了,陳皎冷酷道:“來人,拖下去施刑!”
眾人垂首,無人愿動。
陳皎怒目道:“拿刀來,老子親自閹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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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沒料到她這般有種。
一旁的徐昭鐵青著臉,反應不過來。
關鍵時刻只有馬春沒有掉鏈子,不知從哪里取來一柄匕首呈上。
陳皎接過匕首,在手里掂了掂,看向徐昭道:“我下手不知輕重,若流血而亡,徐都尉可莫要怪我不體恤下屬。”
徐昭還想求情。
陳皎冷臉道:“今日他們敢無視律法奸yin良家女,那我陳九娘,若非頭上有個爹,他們是不是也敢來覬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