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吳大疤都有點看不下去了,雖然李德順的婆娘很渴望這群男人干她,可是她的后面已經都被他們插紅了,實在是在承受不起這些男人的糟蹋。
“哦。”男人悻悻的爬了下來,忍不住還望了望李德順婆娘的玉門,吧嗒吧嗒嘴:“還沒干夠呢。”
“張福根,你還有沒有啥子事兒了?”吳大疤問張福根。
“沒啥子事兒,就是謝謝你今天幫了我大忙了。”張福根陪著笑臉:“要是沒有你的話,我就當不上這個村長。”
“要不是我妹子跟我說,你以為我幫你啊。”吳大疤瞅了瞅張福根:“你給我妹子吃了啥子迷糊湯了?”
“啥都沒吃啊。”張福根心細說,她是吃了老子下面的迷糊湯了。“對了,你別說,我還真有個事兒跟你商量一下。”
“說吧。”
“我想把我們村的婦女主任給拿下來,把我姐放上去。”張福根說道:“你看看,能不能幫上我呢?”
“這個好辦,明天我去你們村里搞。”吳大疤從炕沿上跳了下來:“真是你姐啊?”
“我能糊弄你嗎?真是我姐。”張福根很肯定的說:“騙你有啥子用啊。”
“成,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村委會等我。”吳大疤帶著人離開。
張福根瞅了瞅炕上的李德順婆娘,還在那兒不斷的喘息著,眼睛半瞇著,好像還想找人干干呢。張福根也沒動心,搖著頭出了他們家,跳墻去了二叔家,兩個屋子的燈都關著,估計是都睡了,張福根也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張福根把自己捯飭的人模狗樣的就去了村委會,村支書也在,不過他是個軟蛋,屬于那種典型的啥都不是,軟的欺硬的怕的主兒。
張福根坐在以往厲害坐的地方,還真舒坦,椅子軟軟的,面前還有一張辦公桌。桌子上很多的無關緊要的東西,張福根是自己一個辦公室,所以顯得很牛氣!
在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院子里傳來了一陣熙攘聲,趴在門口上一看,是吳大疤帶著人來了。
“誰是你們這兒的婦女主任啊?”吳大疤吆喝著就帶著人闖了進來。
“我,我是。”那個剛選上的娘們沒見過這種場面,有點結結巴巴:“你,你有啥,啥子事兒嗎?”
“啥子事兒,我就是來找你的。你知道不知道以前的各個村子的婦女主任都是要跟我睡覺的。”吳大疤湊上去貼著娘們的胸前說道:“你現在是這個村的婦女主任了,你也得陪老子睡覺。”
“我陪你睡覺?為啥子啊?”娘們一下子就懵了:“當個婦女主任還要陪你睡覺啊?”
“必須的,你想啊,婦女主任管的是啥?是婦女,婦女最怕啥?最怕爺們,爺們最怕誰?最怕我了。要是我一句話就啥都好使了。”吳大疤裝著對這個娘們特別的有興趣,身子在她的身上蹭了蹭:“咋樣?你是不是應該陪我睡覺啊?”
“那,那就陪一次。”我靠!娘們說出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大為震驚的話:“我家爺們知道了,還不扒了我的皮。”
“怕你家爺們知道啊?沒事兒。”吳大疤愣是把那個長的慘不忍睹的娘們抱在了懷里,可見他的勇敢:“知道就知道了唄。反正你這個婦女主任是我的人。”說著話更出人意料的把手伸到了娘們的衣服里面,冒出來一句:“擦,你沒穿罩子啊,這倒是省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