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李英云也沒有反抗,現(xiàn)在她是需要張福根的,不光是從身體上需要,也需要他的的大筆一揮,自己這單買賣都在張福根的手里攥著呢,所以她愿不愿意都要陪著張福根。
“張村長,你的家伙還是那么的大啊。”李英云摸著張福根的大家伙盡力的討好他,在她的揉搓下,張福根的大家伙更加的大了起來。“張村長,這段時間沒見,你還是這么的雄壯啊。”
“必須的,誰叫咱們這東西天生就大了呢。”張福根笑笑解開了李英云的衣服扣子,兩只雪白的大兔子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張福根的眼里,張福根用手抓起了其中的一只,放在嘴里玩弄著,這東西很好,在他的嘴里一點點的變得。“李英云,你現(xiàn)在下面是不是都濕乎乎的難受啊?”
“你是咋知道的呢,哪個女人能不對你的大家伙動心啊。”李英云笑著迎合,其實就這么幾下她還沒有反應(yīng),畢竟是從來都沒有虧待過自己,她想要的時候,她的男人就會滿足她,所以對于這些上面的抓抓捏捏啊,李英云基本上都不會有感覺的。“張村長,咱快點吧,一會還要會村委會簽合同呢。”
“你忙個啥子啊,我都一點不著急呢。”張福根的手很輕松的就弄掉了李英云的裙子,其實在他拉開李英云褲子的拉鏈的時候,李英云就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把自己的裙子拽了下來,說來也不是啥控制不住,她就是想早點跟張福根辦完事,也好早點簽約,這樣她也就踏實了。
“可是我著急啊,你摸摸我起下面都快水流成河了,張村長,你就快著點滿足我吧,不要我了。”李英云用腿夾住張福根的身體,抱著他的脖子焦急的說道:“張村長,我知道你不著急,可是我身上躺著一個這么棒的男人,你能叫我不著急嗎?”
“也是啊,咱最棒了,那我就成全你。”張福根笑的抽出自己的腰帶,看了看身邊的大樹,突發(fā)奇想:“李英云,咱玩點花樣吧,每次都是這么在身上趴著,要么就是你們女人騎在我的身上,我都快麻木了,一點意思都沒有呢。”
“那好啊,隨便,你說咋玩咱就咋玩。”李英云現(xiàn)在是有求于張福根,只能聽他的,他想怎么樣就得怎么樣。不然這合同簽不下來自己就算白來了。“說吧,張村長你想咋玩?”
“我把你綁在樹上干吧,這樣應(yīng)該能好玩。”張福根從李英云的身上爬了起來,找了一顆不粗的小樹:“就這棵樹了。你看咋樣?”
“啊?”李英云沒有想到張福根會想出這樣的辦法,當(dāng)時就懵了,那叫啥,虐啊。“這個,咱站著做成嗎?我靠著樹,為啥子要綁著呢,那樣不好吧。”
“有啥子不好的,山上就咱倆,別人也看不著,你趕緊過來吧。”張福根拽著李英云就來到了樹邊。也不聽她說話,拿著自己的腰帶就要綁著她干。
“張村長,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李英云雖然想求張福根辦事,但是一想到那粗糙的樹皮在自己的小身子上摩擦,一頓下來,估計后背就不能有好的地方了。掙扎了幾下,李英云接著說道:“張村長,你不能這樣,太過分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跟你做了。”
“過分啥啊,這樣才刺激嗎,我刺激你也刺激啊。”張福根哪里還能聽她解釋,抱住她頂在了樹上,然后雙手環(huán)著她的腰部,把自己的腰帶兜著她的小腹就送到了樹的后面,在后面扣上了腰帶,之后又跑過來拿著李英云的裙子,把她的兩只胳膊也綁在了樹上,做完一切,張福根拍拍手:“好了,這下咱就等著干了。”
“張福根,你太過分了,你簡直都不是人啊。”李英云反抗了幾下,可是自己后背跟樹皮產(chǎn)生的摩擦,讓她隱隱作痛,既然事情已經(jīng)成了定局,那也只能忍著了。李英云一咬牙:“張福根,你好歹弄個衣服什么的墊在我身后吧,這樣的我后背會磨壞的。”
“不會的,墊上了衣服就沒有意思了,這樣才開心呢。”張福根圍著樹轉(zhuǎn)了一圈,然后蹲在李英云的下面,用手指撥弄了她的兩片花瓣:“李英云,你要是感覺到很爽的話你就喊出來,這山上又沒有別人,沒事兒的。”
“那你快著點吧。”李英云在張福根的撥弄下有了感覺,可是又不敢扭動自己的身子,動一下,后背都會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只能在這楞挺著,但愿一會張福根沖擊的不要太用力,也但愿他沖擊的時候帶來的快樂感能代替在樹上產(chǎn)生摩擦的疼痛感。
“好啊,你這就想要了吧,我偏不給你,今天咱倆好不容易上山的,我能不跟你好好的玩玩嗎。咱一定要玩的過癮,玩的盡興才成啊。”張福根的手指按住了李英云的光滑的黃豆粒,這里還是那么的干凈,彷佛從來都是一塵不染的樣子。沒有毛毛的地方就是好,給人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而且看著那里干干凈凈的,張福根也有了很想做的沖動。
“張村長,我求你了,快點干我吧。”李英云真的是受不了張福根這么折騰了,他的手指在李英云的下面每弄一下,李英云的身子都會忍不住的顫抖,自己想控制都控制不了。這么一抖動,后背就會跟樹皮產(chǎn)生摩擦,疼痛感自然隨之而來了。“張村長,我想要你的大家伙,求你了,別磨蹭了,不要在弄我的下面了,算我求你了好嗎?”
“好啊,不就是想讓我騎著你干了嗎,這個我能理解,女人嗎。啥時候都想要自己的那里插進去的是男人的大家伙而不是男人的手指,是嗎?”張福根站了起來,抽回在李英云下面的手,轉(zhuǎn)過抱著她的香肩,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游走著,滑倒了兩只兔子前的時候,張福根故意按著她的兔子往后面一推,李英云的身子猛烈的一顫,這一下又跟樹皮產(chǎn)生了摩擦,有點疼。“我說李英云,咱這樹苗可是個大工程啊,我包給你的話,你可別給我丟人,要保證質(zhì)量。”
“這點你就放心吧,肯定都是最好的。”李英云急忙應(yīng)承下來,這筆生意談成了,自己遭點罪也是應(yīng)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