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可能是心情不好吧。”陸海遞過來了一根煙,點上:“看來以后心情不好的時候還真就不能喝那么的酒,不然愛醉。”
“張大村長來了啊?”陸小梅正端著一盆子的水:“你咋這么有閑情逸致下來體恤民情了?”
“陸小梅你能不能不挖苦我啊,我這不來你們看看情況嗎。”張福根心說這大學生就是了不得,壓根就沒有把昨天晚上的事情放在心上,人家陸海婆娘一看到自己都臉紅了,沒敢跟自個打招呼,尤其是陸小雅,看著自己就更不好意思了,紅著臉跑了出去。“小梅,你啥時候回學校啊?我看你都在家里呆了一個多月了吧。”
“咋的?我爸媽沒有趕我走,你來趕我了是不是。”陸小梅端著水走了過來:“張福根,你啥意思?是要跟我進城還是想送送我啊?”
“我想跟你進城,你也知道咱們村的后山包給了別人,我得去看看他們的實力,看看他們的苗木啥樣啊。”張福根真想去看看,當時跟李英云簽了合同之后自己就有點后悔了,又把人家折騰成那樣,所以張福根沒有說別的。“等你回城上學的時候叫我一聲啊,咱倆一起走。”
“成,那太好了。”陸小梅朝著張福根笑笑,雙眼迸射出來的全都是渴望的神情,那意思,等到了省城咱倆找個小旅館好好的折騰它三天三夜,一定要爽個痛快:“要不這幾天咱倆就進城吧,反正我在家里怪憋屈的,也想回學校溜達溜達。你看咋樣啊?”
“這兩天可不行,我有事呢,村里邊最近的破爛事特別的多,哪天不過去處理一下都不行啊。”張福根斷然拒絕,他要去也是等自己跟王英結了婚之后去,婚期臨近,他不想再節外生枝,弄出更多的事情:“小梅,你大學畢業了回咱村來上班吧,算是支援家鄉建設了。”
“成,只要你張村長一句話,只要你能伺候好我,我就回來。”陸小梅眨巴了一下眼睛,她的意思只有陸海聽不出來,別人都明白。
“必須的,我要是伺候不好你我還是男人了嗎。不,我還是村長了嗎。”張福根從炕上站起來說道:“你端著水干啥啊,這是啥水啊?”
“我剛洗了兩件褲衩,你咋啥都管呢。”陸小梅一點都沒有不好意思:“我跟你說,咱的衣服都老干凈了,可不像你,你說說你都有了媳婦了,衣服就不能穿點干凈的啊,一天到晚都那么邋遢,不怕別人笑話啊。”
“得了,我這老婆我舍不得讓她幫我洗褲衩子,要比你就用你洗過褲衩子的水幫我把我的褲衩子也給洗洗吧。”張福根笑著挪到了陸小梅的身邊,看著她水盆里的水,很干凈,不想是洗過啥東西:“你這水咋這么干凈呢?是不是洗臉水啊?你逗我呢吧,洗了褲衩子還能這么干凈。”
“你以為都像你把褲衩子穿的臟兮兮的拿出來洗一次啊。”陸小梅撇著嘴說道:“我里面的小衣服都是三兩天就洗一次的。”
“是嗎。這么愛干凈啊,你瞅瞅你這水,你洗它干啥啊,一點都不埋汰。”張福根跟陸小梅開玩笑,手按在了自己的腰帶上:“我現在就把自己的褲衩子脫下來,你幫我洗洗,我看看你洗的干凈不干凈。”
“你得了吧,就你那個褲衩子啊,我怕我洗不出來,愣是能把白色穿成黑色的,我算是服了你了。”陸小梅嘲諷的說道:“你讓我拿啥給你洗啊,咱可沒那本事。”
“你咋知道我的褲衩子是黑色的呢,你是不是看見了。”張福根繼續當著陸海的面給陸小梅開玩笑,如果陸海不在的話,倆人早就付諸行動了。
“這倆孩子,你們在這扯淡吧,我去看看你爺爺奶奶。”陸海知道自己在這也只是自找沒趣,自個找了一個臺階就下來了。
陸海前腳剛出屋,陸小梅就把水盆子放在了一邊,然后擼起自己的袖子把手伸到了張福根的褲子里面,緊緊的抓住了張福根大家伙:“行啊,這就硬了,昨天晚上你沒咋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