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福根總算是等到了這一天,心里特別的激動(dòng),刷的一下子就撲了上來,讓張翠玲跪在地上,自己馬上就掏出大家伙塞進(jìn)了張翠玲的嘴里。
“姐,你要好好的幫我弄啊,你幫我這么一整,我老舒坦了。”張福根的手放在張翠玲的腦袋上,不時(shí)的往回帶一帶,這樣才能讓自己的家伙完全的沒入在她的嘴里,有時(shí)還能感覺到捅到了她的嗓子眼上,軟軟的。
“你輕點(diǎn),都弄的我快喘不過來氣了。”張翠玲拿出張福根的大家伙放在手里握著,用舌尖輕輕的舔著他的小弟弟頭,尤其是他小弟頭的那道縫,被張翠玲的舌尖舔著的隱隱出來了一些水。
“姐,這么著不行啊,你不舒坦啊。”張福根也蹲了下來:“我也幫你弄弄吧。”
“不成,你不是答應(yīng)了我,就幫你搞,不許碰我。”張翠玲很堅(jiān)決的握著張福根的家伙前后的輕輕的運(yùn)動(dòng)。
“成,那你就搞我。”張福或根心里就開始琢磨著咋能讓姐姐也了讓我干呢?
在張翠玲弄了幾下后,張福根計(jì)上心頭,問:“姐,你跟那個(gè)男人在城里的時(shí)候,他讓你這么幫他搞過嗎?”
“沒有,他從來都是直接搞我的。”張翠玲如實(shí)的回答。
“哦,怪不得呢。”
“怪不得啥啊?”
“怪不得,你不讓我摸你呢,你是怕想起那個(gè)男人。”
“胡扯,我啥時(shí)候怕想起他了,我從來就沒想過他。”張翠玲有點(diǎn)急了。
“你就是想了,要不然你咋能不讓我碰你呢。”
“我沒想。”
張福根抱著張翠玲說道:“那你就讓我摸摸,要不然你就是想那個(gè)男人了。”
“那你就摸摸。但是你那大家伙可不許碰姐姐。”
“好嘞。”張福根哈哈一笑,弄到了身邊的幾十棵玉米,撲在了地上,抱著張翠玲躺了下來,輕解她的上衣。用自己的寬廣的在張翠玲的蹭了幾下:“姐,你要是想叫的時(shí)候你就叫,咱在苞米地中間呢,沒人能聽到。”
“知道了,還用你說。”張翠玲摟著張福根的脖子說:“我看看你有啥本事能讓你姐舒坦。”
“本事有的是。”張福根蹭了幾下后,覺得這么搞沒啥子新意,都是別人跟自己弄過的招式,于是就解開張翠玲的褲子,拽著她的褲子就往下擼,擼到了張翠玲的腿彎處時(shí)候,張翠玲兩只腳并在了一起。“姐,你這是干啥子呢?”
“你都給我脫光了,想干啥你不就干啥了,你當(dāng)我不知道你那點(diǎn)小心思啊。”
張翠玲喘了兩口氣到:”就扒到這吧。夠你弄的了。”
“成,那就扒到這兒。”張福根也不急在這一時(shí),手隔著張翠玲的小紅色褲衩就按著她的玉門揉搓起來。
“啊弟”
“咋了?”張福根問:“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你是弄舒服我了。”張翠玲咬著嘴唇:“哦啊弟,快點(diǎn)弄。”
“好啊。”張福根又搞了幾下,手上濕了吧唧的。再看張翠玲的褲衩子已經(jīng)一片的潮濕:“姐,你咋濕成這樣了,我?guī)湍惆蜒濕米油舷氯グ桑豢匆粫?huì)兒不能穿了。”
“成。”張翠玲往我的投入進(jìn)來,真的是很長時(shí)間都沒有男人這么弄她了,那次跟李德順的野合,雖然前一次很反感很掙扎,到了后面的那幾次張翠玲就主動(dòng)了迎合了上去,有時(shí)還摸摸李德順的大家伙,女人就是這樣,不管是誰,只要能有家伙塞進(jìn)去,填滿自己的玉門,就會(huì)感到快樂,好像她們生來就是給男人填滿的。
張福根把張翠玲的褲衩子脫到了跟褲子一起的位置,然后折回來,用舌尖撥弄開她的兩片大花瓣,再舔舔她的小花蕊,最后在洞口把滲透卷成一個(gè)圓形,酷似男人的家伙,慢慢的進(jìn)去了一點(diǎn)點(diǎn),感覺里面很潮濕,很溫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哦死福根,你在哪學(xué)的這招式啊,弄得姐姐好過癮啊。”張翠玲如入無人之境的叫了起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