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王英正蜷縮在炕上睡覺,睡的很香甜,呼吸勻稱,今天的王英實在是忒好看了,尤其是她的那身裝扮:她穿著淡藍色的套裝窄絲裙,地短到根部與膝蓋中間的地方,一雙裹著水晶透明肉色長筒絲襪的美腿,布滿了肌肉的美感,非常的勻致。一雙玉腳套著精致的淡藍色高跟系帶涼鞋,兩腳并攏著放在炕沿上。
張福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炕沿邊上,趴在王英的的臉上瞅了瞅,睡的確實很沉,張福根心里一陣偷著笑,她睡的這么死,那還不是任由自己擺布了嗎,想干啥子就干啥子了,等一會她醒過來的時候,可能自己的家伙就扎到她的玉門里面了,想起來都難了。
張福根爬上了炕,輕輕的脫掉了王英的鞋子。隨后張福根握住了王英穿著淡藍色高跟涼鞋的一只玉腳。他的心狂跳了起來,生怕把王英驚醒,又不敢太用力氣,但是又想摸摸她的腳,尤其是那雙小腳,格外的動人。細細觀看那只漂亮的玉腳。她的玉腳在淡藍色系帶涼鞋的映襯下顯得很纖細,腳趾很圓潤,大拇指的指甲有些長,似乎要頂破絲襪似的。在她絲襪的籠罩下,若隱若現的張福根的每一根興奮的神經,就這一雙玉腳,足以讓千百個男人為之神魂顛倒,那柔嫩突起的腳裸白白的在絲襪下膨脹著每一個男人的yu望。張福根咽了一口唾沫,這樣一雙美腳男人見了難保不心動,光是看著就能滿足男人的需要,像是這樣的女人,就是給男人欣賞的,如果真是在炕上騎著她干的話,張福根感覺像是褻瀆了她一樣,不過張福根就喜歡玩弄這樣幾乎接近完美的女人,騎上一次,回味起來都是嗷嗷的美好的。
張福根輕輕的隔著透明的肉色水晶絲襪撫摩著,很輕,每一寸張福根都是那么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她的腳趾在他的的周邊不住的扭動,張福根的大家伙鼓脹起來,頂在褲子上,非常非常的難受。他用手捏弄著她的腳趾,嘴巴湊上去親了一口,閉著眼睛一陣享受,居然還有一股子淡淡的清香,不是洗衣粉的味道,倒是更像女人自身帶著的那種味道。輕輕搔了一下她的腳心,她的腳勐的縮了回去。隨即她的身子不在蜷縮,而是平躺在炕上,雙腿合在一起,依舊是睡的香甜,她轉身的時候,張福根急忙用自己的雙手支撐著身體,不讓自己的身子繼續壓著她,然后等她平躺好后,張福根又再次慢慢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可能是由于自己的身子太重,王英粗聲的喘息了幾下,張福根忙從她的身子上面下來,不敢在壓著她,重新回到了王英的下面,張福根還是喜歡他的腳,她的腿。把玩了一會小腳再向上看她的,渾圓,柔嫩細滑修長,這時她的微微分開了一點,張福根居然看到了她穿著一條粉紅蕾絲花邊半透明的三角,穿著這種褲衩在農村的娘們跟小姑娘都不多,而且一般人也買不到,她們穿的都幾塊錢一條的普通小三角褲衩,王英的中心黑乎乎的一片,不是很清晰,不過朦朧的讓男人心動。粉紅蕾絲半透明的三角下邊穿搭配著透明的肉色水晶長筒絲襪,長筒絲襪帶蕾絲細邊花紋的襪口卷起來,露出了根部白晰的皮膚,張福根的心當時就狂跳不已,有點很是瘋狂的意思。
張福根終于顫抖著雙手碰到了王英卷起的哇口,順著她的輕輕的往下拽著她的絲襪,很快,絲襪就在張福根的手上離開了王英的身體,此時的王英似乎只對睡覺有興趣,動了幾下后,接著睡。脫下了王英的絲襪后,張福根在她的腳上腿上輕撫著,這么完美的摸上去讓人以為是摸在一塊海綿體上,上次因為跟許飛三個人在一起玩,張福根也沒有時間細致的觀察王英,這次不一樣了,屋子里就他們兩個人,張張福根理所當然的要好好玩弄一下,手順著她的腳一直摸到了王英的腿根部,然后定格在她的蕾絲褲衩上,張福根猶豫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放在她的褲衩中間,在那黑乎乎的一片上按了幾下。王英‘恩’了一聲,臉上泛起了紅波,煞是好看,看的張福根大家伙就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張福根拎出自己的家伙,第慢三次輕趴在王英的身上,家伙順著她的內側滑倒了根部。
王英在張福根沉重的身子下面,終于醒了過來,看了看身上的張福根,又瞅了瞅自己的下面,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后就是過來推著張福根:“張福根,你又要干啥?”
“我想干啥?你看看我現在這樣子就知道我要干啥子了。”張福根猥瑣一笑,手按在了她的兩只玉兔上,開始玩命的抓、捏、揉:“王英,你忒迷人了,我一看著你就受不了了,我要騎著你好好的干一頓,這回就咱倆,我一定好好的干你,伺候的你舒舒服服。”
“張福根,這大白天的,我就不信你干在我姐家對我咋樣,我姐夫可回來了。”王英用盡氣力推著張福根:“你快點下去啊,這么做不好。我們都沒結婚呢,不能這么干。”
“還惦記你那個姐夫呢,都被我打發走了。”張福根就知道憑著王英的那么一點小力氣根本就推不動自己,所以也不著急,看著她在自己身子下面使勁的推著,直到把小臉蛋憋得紅撲撲的。張福根忍不住在她的臉蛋子上親了一口:“今兒這可真就是剩下咱倆了,你就別掙扎了,掙扎也沒啥子用。”
“你以為你當個村長就能胡來啊。”王英使出了最為陰險的一招,想用膝蓋去頂張福根的大家伙,沒成想張福根早有防備,一瞅就是有備而來,自己剛抬起腿彎,就被他用兩條腿給夾住了。“張福根,你不要得寸進尺,你在這樣的,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你原諒不原諒我能咋的,我還指著你活著啊?”張福根的動作瘋狂起來,跟他身體的那股邪火一樣,幾下就扯掉了王英上身的所有的衣服,把她的兩只大白兔子一覽無遺的展現在自己的面前:“我跟你說了吧,我今天來就是騎你的,你想跟我干也得跟我干,不想跟我干也得干,我還跟你說了,不會有任何人來的,你想叫就叫,我就是村長了,我就逼著你干了,能咋的吧。”
“你,流氓,臭流氓。”王英的拳頭梨花帶雨般的砸在張福根的身上;“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又不會娶我,下去,你個不要臉的張福根。”
“我要臉就不過來騎你了。”張福根約摸著她這會兒也掙扎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從了自己的力氣。“你還乖乖的吧,免得我強行進入,到時候你還沒有一點快感,你說你這是何苦呢。”
“滾,張福根,你給我滾下去。”王英就是不同意,她以前說過,不結婚之前絕不讓男人騎的,結果那一天就被張福根干了兩次,原本想這事就算是過去了,誰知道張福根還騎上癮了,又跑過來要把那些東西射到自己的身子里面,忒不像話了。
張福根的嘴巴壓了上去,緊緊的貼著王英的嘴巴,舌頭在她還來不及閉嘴的時候就沖了進去,迅速將她的包圍起來,用自己渾厚的男人舌頭一遍又一遍的侵犯著的。
“哎呦。”張福根感到舌頭一陣疼痛,被王英給咬了,伸出舌頭自己瞅了瞅,舌尖上血跡斑斑,這丫頭下嘴也忒黑了點:“你敢咬老子,我今天不扎死你,我就不是張福根。”
“張福根,不要,啊,不要。”王英的手挪到自己的下面,死死的護住自己的花穴,張福根的家伙幾次襲來都扎在了她柔嫩的小手上。
“你把手拿開。”張福根幾乎是在下著命令。
“不拿,你下去吧,我求求你了。”王英哀求著。
“不拿是吧。”張福根的手抓著她的兩只手狠狠的砸在了兩側炕上,然后拱著屁股就扎了下來,他忘了自己還沒有脫掉王英的褲衩子,剛才是剛想脫她就醒了,這次又扎在了她的褲衩子上,張福根想抽回手拽掉王英的褲衩子,可是剛抬起來,王英的手又伸過來護住自己的下面。幾番折騰下來,張福根始終都沒有得逞。只能換一個方法了。
“張福根,算我求求你了,好嗎?不要這樣。”王英眼角含著淚花:“那天你都騎了我兩次了,還不夠嗎?”
“兩次就夠了,你這么漂亮的姑娘,我要不天天騎著干,我都不會夠。”張福根的大家伙頂在了王英的腿上,順著她的腿滑倒腿根于三角褲衩的交界處,用家伙一撩,三角褲衩露出了一道縫隙,然后張福根就順著這道縫隙,一點點的往里挪著自己的大家伙。
“你又不$第*一*文*學*首*發$能娶我,咱也不能結婚,你不要這樣,啊。”王英只能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屁股,爭取把張福根的大家伙從自己的褲衩子邊上甩出去。
“我娶你,肯定娶你。”張福根又沒有得逞,眼瞅著自己的大家伙就要鉆到她的玉門了,在她扭動的屁股中被甩了出來。
“真的?!”王英安靜了下來,也不掙扎了。
“真的,我不騙你。”張福根心里樂開了花,沒想到王英就這么老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