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外面的人也沒在意,說了一句話就被朋友的打鬧吸引了注意,笑罵一句,跟著鬧去了。
典獄長要被他干死了,滿臉淚痕的壓抑聲音,耳邊是學生們的說話聲,身上男人狠狠沖撞,背著他得學生們跟他在更衣室偷情。
他喉嚨溢出一聲悲鳴,雙腿夾緊的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背磨蹭,使用過度的菊穴顫抖著,噴淋下灼熱汁水,仿佛腸壁的黏膜都要被這根粗粗熱熱的東西磨壞,酸麻刺癢的飽脹感,碰一下都會讓清冷疏離的黑貓典獄長渾身抽搐,難受的掉下眼淚,嗚嗚哭喘。
宗左呼吸越來越重,他將唐棠死死壓在門板上,兇悍的挺腰轟炸高潮后格外緊實濕熱的肉壁,擠壓出一股股水花,興奮的低頭在典獄長耳邊啞聲叫他騷貨,說他穴兒又軟又嫩,吸得他雞巴爽死了。
“想要精液嗎寶貝?來,把衣服撩起來,老公咬咬奶子。”
惡狼十分不怕死,一邊用粘滿黏液的粗硬肉壁狠狠攪動熱乎乎的腔道,一邊粗聲說著,典獄長肚子里一片熱熱漲漲的難受酸麻,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只想讓惡狼早點射精,羞恥地掀起衣服,偏過頭,垂下眼睫遮擋盞著細碎淚水的黑潤眼眸,學生們的說話聲格外清晰。
這些活力四射的祖國花朵哪里知道他們口中的牲口正趴在他身上,咬住他一邊的淺色乳頭,野獸一般粗喘挺動下身,龜頭砰砰鑿動腸壁,唐棠在他身下抽搐哭泣。
乳頭要爛了,屁股濕淋淋的,中間被另外兩人干到紅腫的穴眼,讓惡狼肉棍狠狠插著,腸液順著門板流淌,在地上積攢了一大灘。
他額發(fā)濕潤,渾身雪膚泛著潮紅,清冷的臉滿是痛苦又爽到崩潰的矛盾表情,淚水撲簌簌流了滿臉,紅唇微張著焦急喘息。
犬類的優(yōu)勢讓宗左想不知疲憊的等候,咕啾咕啾操了數(shù)百下,每一下都又快又猛,把唐棠操的死去活來,最后“噗嗤——”兇悍一頂,龜頭猛然脹大成結,在唐棠一臉痛苦中卡著肥厚充血的結腸口突突抖動,舒舒服服射出灼熱,把正在抽搐的嫩紅腸肉射得一塌糊涂。
他咬住典獄長硬挺的乳頭,喉嚨溢出一聲急喘,腰胯緊緊貼在大腿根,抖動著肉棍持續(xù)內射。
“!!”啊!!好熱,好熱,嗯啊不……不行,要滿了,滿了——!!
一股一股灼熱精柱射得腸道亂七八糟,那兒都燙的厲害,只能噴泄汁水發(fā)泄身體里堆積的酸脹,有那么一瞬間,典獄長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脖頸后仰著,雙腿緊緊夾著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腰崩潰的磨蹭幾下發(fā)泄難受,腳趾顫抖的繃直。
軍校生們不好好換衣服,嘻嘻哈哈的打鬧,絲毫不知道隔壁更衣室,他們口中的魔鬼教官正不顧反抗,把一個渾身抽搐的黑貓哨兵壓在門板,在同性濕熱的體內成結射精,黑貓哨兵難受的抱著教官的脖頸,在他脖子留下一道血痕。
濕淋的大腿內側微微泛紅,時不時的痙攣,脹紅肉棒硬到極限,伴隨精液射進腸道的刺激抖動,透明液體淅淅瀝瀝尿了宗教官一身,他垂下去的貓尾巴顫抖,濕淋淋的滴著水。
——
下午,訓練場地。
軍校生們個個站的筆直,目不斜視,繃緊皮等著魔鬼教官的后招,但誰也沒想到,這一下午,他們感受到了來自教官的如沐春風。
和之前的黑臉相比,教官好像換了個人,身后的狼尾巴隨意亂甩,眉目間的陰郁仿佛雨過天晴一般懶洋洋的,還叼著煙和他們開玩笑,讓一眾軍校生受寵若驚。
他的好心情讓軍校生們狗膽包天,黑熊哨兵視線落在他脖頸處,清了清嗓子,試探:
“教官,你脖子怎么了?”
宗教官伸手摸了一下刺痛的脖頸,仿佛想到了什么,狼眼兒控制不住一彎,瞳仁里藏著點點笑意,叼著煙的薄唇微揚:
“哦,家里養(yǎng)了只貓。”
軍校生們“………”教官,你尾巴在搖,搖得特快。
他們終于明白了,教官之前為什么一天比一天臉黑,一天比一天脾氣暴躁,甚至每天都皮笑肉不笑一邊操練他們,一邊陰陽怪氣地損他們,原來這狗男人還真他娘的是欲求不滿啊!淦!
【作家想說的話:】
昨天請假啦,要是到時間了沒看到99更新,一定要看看文案請沒請假,不要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