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個長著斷裂犀牛角的高大男人,對他勾勾手,讓他過來,倒霉的犀牛哨兵滿臉是汗,又不敢不過去,畢竟三天前連a區的老大都被他們殺干凈了。
他走過去,點頭哈腰:“哥,什么事哥?”
阿薩德金發垂在臉邊,舉止有種西方人的浪漫,他灰藍色眼睛一一看過那些低著頭往嘴里塞飯的哨兵,唇角勾起,優雅的語氣輕緩:“唔……你們怎么這么看我們?”
犀牛哨兵干笑:“大家,大家就是好奇你們在禁閉室關了三天,還受了典獄長的鞭子,怎么還能吃得下去飯,沒去向導室梳理。”
顧琢風和宗左從中分析出信息,他們一個面色不變,仿佛不感興趣的吃著飯,另一個翹著二郎腿,英俊的臉沒戴止咬器,一雙狼眼兒懶洋洋的看著犀牛哨兵,沒說話。
阿薩德眸色微閃,又問:“哦?這怎么說?”
犀牛哨兵嗐了一聲,給他們指了一個愣頭愣腦的棕熊哨兵:“看見他了嗎?這小子是一周前出來的,這都一周了,還是這幅要死不死的樣呢,典獄長精神力沖擊太強,幾鞭子下去,哪滋味,嘖。”
犀牛哨兵打了個哆嗦。
阿薩德表面笑著“哦”了一聲,心中卻想著,看來kitten的精神力,只對他們有用呢……
——
頂樓,典獄長辦公室。
唐棠捏了捏鼻梁,喝了一杯冷咖啡,這幾天主角受總找理由往他身邊湊,攻擊他的精神屏障,唐棠并沒拒絕他的接近,因為他需要一個契機,引發自己的結合熱。
他吐出口氣,準備休息休息,桌上放著的智腦又亮了,還是胡狼軍官,唐棠起身的動作一頓,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重新坐回去,點開胡狼軍官的通話。
“……”
那邊沉默了片刻,胡狼軍官欲言又止:“老大……”
唐棠“嗯”了一聲,他后背倚著座椅,問:“什么事?”
胡狼軍官吐字艱難:“顧琢風,阿薩德,宗左,覺得自己沒反省好,自請受鞭刑。”
其實不是,那幾個祖宗說的很直白,他們說自己想被典獄長的鞭子抽!!草草草,太變態了。
胡狼軍官無聲尖叫。
唐棠:“??”留條命行嗎,那么羞恥的技能詞聽多了恐怕會智障,總得讓他緩緩吧!
他深吸了一口氣,字冷的仿佛能結成冰:“讓他們,滾!”
通話啪地掛斷。
沒多久,電話又通了。
唐棠默念一百遍不生氣,平靜的接起來電話。
胡狼軍官比較絕望:“老大!他們幾個說要掙積分,去超市換東西。自己領了廚房洗盤子的工作,然后這群王八蛋把廚房給炸了!!a區的廚房炸了!老大,快把人送走吧。”
唐棠的表情逐漸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