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汩汩熱
流涌動,何晚柒的面色更加紅潤,似能滴血。
糟了。
“二,二爺,今日怕是多有不便?!?/p>
何晚柒艱難出聲。
算算日子,卻是這幾日無虞,不想是這般弄人,竟是在此刻。
顧長策不懂女兒家的事情,只當是何晚柒欲拒還迎。
“收起你的小心思,今日
你若不愿,非要同我耍心機,日后你也別想了!”
顧長策語氣慍怒。
他念她守寡不易,侯府無人照拂,才允諾兼祧兩房,讓她不必孤苦一生,遭人唾棄,她卻還是如此的百般算計。
當初鄉野之間的純真在此刻蕩然無存。
段段時日,她已非故人。
顧長策內心刺痛,榮華富貴,紙醉金迷,真真是迷人眼啊!
何晚柒閉了閉眼,羞紅著臉解釋:“妾非有意拿喬,只是妾。。。。。。”
“月信突至,擾了二爺興致?!?/p>
顧長策視線下移,觸碰到指尖之時,一股寒涼刺意相接。
她自小體寒,月信之期手腳冰涼,竟是在溫情酒的作用下,也蓋不住身體的寒涼。
身體一陣陣發虛,疼痛加劇,何晚柒忍著疼,福身行禮。
“妾身子不適,先行一步?!?/p>
腳步虛乏著邁出兩步,一道實而有力的力道托住身子的瞬間騰空。
顧長策將她攔腰抱起,何晚柒盯著眼前的男人,眼眶酸澀發疼。
昨日之日不可留,過去種種皆如流水逝。
何晚柒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訴自己。
同樣的地方栽倒過一次就絕不能有第二次!
顧長策一路抱著她回到廂房,將她放置在床榻上,蓋上被子,又喚春桃進來伺候。
“灌個湯婆子來給夫人,還有,吩咐小廚房煮碗醪糟雞蛋?!?/p>
顧長策頓了頓,眉頭微蹙:“女子來月信時可還有何要注意的?你是女子,當是比我懂,好生照顧夫人?!?/p>
他也只是看府里下人都是這般照顧府中女眷的,旁的他也不甚清楚。
“奴婢定會盡心盡力照顧夫人?!?/p>
春桃彎下身子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