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顧長策今天一定要自己跟著一起過來,原來就是為了壓著自己來給何以沫賠罪。
就像上次池塘那樣。
分明她也是受害者,但她的聲音卻根本沒有人能聽到。
她嘴角露出苦笑,已經做好了受罰的準備。
“我也不知道,長策哥哥,但當時他們叫著要把侯府夫人,姐姐把她的首飾和衣裳都給了我,又說她只是個路過的無辜婦人。那山賊將我認成姐姐,我百口莫辯,才被他們那般欺辱,姐姐卻趁機逃離。”
回想起那些事,何以沫淚眼朦朧,渾身顫抖:“不要……不要靠近我,我不是侯府的夫人,我是相府小姐,我還未出嫁,嗚嗚……不要這樣……”
她說這些時,緊緊抱著顧長策的腰,顧長策掙脫不得,只能轉頭看何晚柒:“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何晚柒看著親密的兩人,身上的血都已冷了下來,語氣更是沒有絲毫情感。
“妹妹的意思是,我專程找了人讓他們綁架我,就是為了害你?”
何以沫顫抖著身子:“姐姐,我知道你怨我占了你的人生,可這事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我跟母親生活那么多年,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什么東西都無法割舍的!”
“對不起,你想要什么,只要你開口,我都會給你,你不要害我好不好?我想要嫁人,我不想要在婚前就失了清白。”
她渾身顫抖,滿臉驚懼,演的足以以假亂真。
“我那天是要去城外的莊子巡查,我如何得知妹妹也會走那條路呢?此事說不通。”
盡管知道自己的話沒有人愿意聽,但何晚柒還是想為自己爭取一二。
“是你的貼身丫鬟,那個叫
春桃的,她來約的我,叫我那是跟你一同出城,我壓根不知道,你竟在路上設下埋伏。”
何晚柒笑了。
“原是那丫鬟害了妹妹,既然這樣,那這件事就真相大白了。”
“什么意思?”
何以沫皺眉,冷哼一聲。
“昨日回城后,那丫鬟偷了銀子,卷了鋪蓋逃走了,至今不知去了何處。想來定是她害了妹妹,心虛害怕受到責罰,所以偷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