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行前,何晚柒開口。
春桃不假思索點頭。
“夫人今天美極了,氣場也足,定能將那管事嚇的屁滾尿流,再不敢造次!”
何晚柒垂眸:“那便走吧。”
機會她給了,既然春桃抓不住,那也不能怪她狠心。
去莊子上的路不太好,轎子晃晃悠悠,令人犯困。
何晚柒低垂著頭,似乎是睡下了。
春桃悄悄將手中的信物扔出去。
卻措不及防,被抓住手腕。
春桃惶然抬頭,正對上何晚柒清冷的眸子。
“夫人,你醒了?”
“你扔了什么?”何晚柒發問。
“只是一截壞掉的珠花,奴婢害怕臟了夫人的馬車,就扔到了外面,沒想驚動夫人……”
春桃低頭辯解。
路上不平,諸多黃土,馬車又往前走了一節,縱然想找,也無處可尋。
何晚柒笑笑:“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姐姐這是要去哪?”
話音才落,一架馬車從后面駛來。
靠近時,何以沫掀開車簾,直勾勾盯著何晚柒看,眼中是不加掩飾的貪欲。
何晚柒松開春桃:“只是去巡視莊子,妹妹怎么也來了?”
何以沫露出惡劣的笑:“你那養母生了病,就在城外莊子養著,也不知花了多少銀兩,我這次去,可要好好的跟她算下賬!”
何晚柒霎時瞪大眼。
“養母的銀子我會……”
“我看姐姐頭上的紅寶石頭面就很不錯,不如就用來抵過吧?”
何以沫勾勾手,前面的侍衛跳下,生生逼停了何晚柒的馬車。
何晚柒手指微顫:“頭面……我可以給你,但我要親眼看到養母。”
“染病之人最是晦氣,姐姐去看什么?你只管把頭面給我,我換了銀兩,才能找大夫給她看病。”
“以沫小姐,我想看看我養母,她的病……”
何晚柒苦苦哀求。
“廢話那么多作甚,把頭面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