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今日是以沫小姐,她定然是不會委屈自己的,只怕也無需以沫小姐自己聲張,二爺定會為她請來京城圣手。”
“不若,奴婢還是去求求二爺吧?”
春桃絮絮叨叨的說著。
無心之言,直戳人心窩子。
何晚柒臉色微變,推開了春桃攙扶著的手。
“你也說了那是何以沫,咱們想要在侯府里好好的生存,便要行事低調(diào)。”
“左右也只是在月信時(shí)疼上幾日,過幾日便好了。”
何晚柒躺回床榻上,聲若蚊蠅:“你再去灌個湯婆子來,若是無事,莫要擾我。”
說罷,何晚柒翻了個身,蠶絲的被子裹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春桃哎了一聲,去了好半晌才回來。
午膳時(shí)春桃來喚過,何晚柒實(shí)在起不來身,只得讓春桃去同顧老夫人告罪,窩在床榻上一睡就是一整天。
她睡的并不安穩(wěn),虛汗出了一身又一身。
暮色西沉,一身戎裝的顧長策策馬回府。
他飛身下馬,隨手將佩劍丟給門口小廝。
“二爺回來的正好,就等二爺用膳呢!二爺可要先換身衣裳?咱們?nèi)ツ膫€院子?”
顧長策身邊的貼身小廝萬全迎上來,解下顧長策的披風(fēng)。
如今顧長策有了妻室,不再是孤家寡人,這去哪個院子就成了下人們琢磨不透的事情。
“還用問?”
顧長策冷眼斜睨萬全一眼,抬腳走向自己的院子。
萬全哎了一聲,趕緊跟上。
隔壁院子里,春桃推門而入。
“這都晚膳了,夫人您還不起身嗎?”
春桃來到床沿,掀開簾子,卻見何晚柒的臉色慘白到幾近透明。
汗水打濕了發(fā)絲黏膩在臉上,往日嫣
紅的唇畔此刻白的像涂了一層粉。
“夫人!”
春桃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