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罷就要離開,顧長策抓起她的手腕。
在看到何晚柒臉上的巴掌印時,顧長策的心頭猛地一陣刺痛。
“這就是你非要不可的榮華富貴嗎?”
“何晚柒,你不是口齒伶俐的很嗎?怎么還能讓自己落到如此地步!”
顧長策的語氣里隱隱帶著怒意。
鄉野之間的生活雖不似高門大院里繁華,卻也自在逍遙,她拼了命的要回到高門,嫁入官宦之家,難道為的就是今日這番景象嗎?
何晚柒面色一白,榮華富貴?
這高門大院著實是奢華非常,這京城更是遍地是黃金,可與她而言,這些都不如她在鄉下的那間小小草屋。
她何曾是自愿來到這里。。。。。。
她張張嘴,無聲言語。
她的沉默讓顧長策有些煩躁。
嘴角噙著抹冷笑,他步步緊逼:“不想說話?好,那我問你,當日,可是你將何以沫推入湖中?”
“二爺心中已有答案了,不是嗎?”
何晚柒笑笑,笑容里滿是苦澀。
那么多天了,顧長策才來問她,顯然他已經對何以沫的說法深信不疑。
今日之問,無非是想羞辱她。
“我要聽你親口說?!?/p>
顧長策再次靠近,何晚柒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后退一步險些栽倒,顧長策伸手攬住她的腰肢,才沒讓她摔倒。
他的眼神里帶著迫人的威壓,沒有答案,他是不會罷休。
“是,我嫉妒何以沫有母親的寵愛,一時氣憤才會推她入湖。”
“二爺可是要問罪?”
何晚柒咬著唇,承認下來。
她倔強的眼神里泛著淚花,明明是她做了如此惡毒的行徑,不知怎么,顧長策的心卻在隱隱刺痛著。
他移開眼,放開何晚柒。
“后宅之事自有母親做主,我不會插手?!?/p>
顧長策語氣低沉。
“是,妾這就去水月閣請罪。”
何晚柒唇角譏誚,分外溫順,不曾為自己辯解一句,也不曾為自己求情。
“等等,你這模樣去水月閣,哪里是去請罪,分明是讓母親煩心。”
“母親既然沒說要罰你,你也不必多事,回霜華院自省吧!”
顧長策丟下這句話,大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