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謝謝侯爺教我騎馬!”
“你連騎馬都不會,只會射箭,還說不是設計好的?”
兩人正說著話,華安不知道從哪里摸了過來,直接就指著何晚柒怒罵。
“你裝什么裝?除了射箭你什么都不會。要是我跟你比的是別的,我肯定早就贏了!”
何晚柒皺起眉頭,這人怎么陰魂不散的?
顧長策同樣很不高興,何晚柒是他的夫人,就這么當著他的面被人嘲諷,當他不存在嗎?
“郡主輸了比試,不要也落了臉面,讓人看不起。”
華安怔怔的看著顧長策,想不到他竟然會這么說自己,神色有一瞬間的扭曲。
“都是這個賤女人挑撥的,對不對?她應該是你兄長的夫人,肯定是她勾引了你,才讓你幫她說話的,她一個鄉下來的女人,憑什么?!”
華安神色猙獰,伸手想去拉顧長策,被顧長策躲開,他仍不妥協。
“我都已經跟陛下說過了,等你兄長成完婚,就讓他下旨為你我二人賜婚的,你為什么要把這克夫的賤人娶回家,難道我的身份不比她尊貴嗎?”
“她在相府也不受寵,哪里有我的身份地位更能給你幫助?我自小精通騎射,明明我才是最配你的那個!”
華安歇斯底里。
何晚柒看向顧長策,顧長策的臉已經黑如鍋底。
“郡主慎言,我從未跟郡主有過私情,賜婚之事更是無稽之談,還請郡主不要敗壞我的名聲,更別讓我家夫人誤會。”
顧長策如果單單只拒絕她,華安還沒那么難受,但他不僅拒絕自己,還袒護了何晚柒。
華安怒視著何晚柒:“你這女人到底用了什么妖術?顧將軍英明神武,憑什么只守著你一個寡婦過日子?他該有更好的夫人,該有更好的未來,你識相點就離他遠遠的,不要占著顧夫人的位置!”
何晚柒的確有離開的打算,但絕對不是被華安這么嘲諷著離開。
泥人上有三分火性,更何況她被接二連三的挑釁,如今也沉下臉。
“郡主是不是覺得我太好說話了?咱們的賭局是你提出的,按理說輸的應該向對方下跪道歉,郡主自持身份,不愿認下這懲罰,我也讓了。你現在又跑到我跟侯爺面前,說這些,郡主是以為自己可以在大梁無法無天嗎?”
“我是陛下親封的誥命,是上了顧家玉碟的夫人,郡主一個待嫁之女,出口成臟,滿嘴污穢,在這秋獵場里,丟的又是誰的人?”
她往前一步,氣勢極盛。
華安都被逼得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