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了車,姜杳杳的臉頰都是紅撲撲的。
她身上搖搖曳曳禮服長裙早在半路上經過某家酒店的時侯就換了下來,穿上了自已的衣服。
大概是因為臉紅,她的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的像潑出的牛乳的雪白手臂。
高大俊美的男人走在她身側,長臂一揮,輕輕松松的就將她摟進了懷里。
那位總是不茍言笑的裴先生,如今正低著眼睛,不知道跟懷里的小美人講了什么。
被他圈禁在自已領域的小美人烏泱泱的睫毛抖來抖去,紅潤的唇瓣被自已的貝齒碾壓,唇珠豐潤誘人。
她的嗓音很低,聲音并沒有傳到別人的耳朵里去。
但是按著口型,還是很容易的分辨出了她要講的話,
“可以。”
大概是這項技術真的進步神速,從進醫院到離開前后不超過半個小時,身材纖細的小美人挽著男人的胳膊,一臉緊張,
“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啊老公?”
“會不會很痛?”
身材高大的男人將她橫打抱起,灼熱的呼吸落在她嘴巴上,聲音很低地“嗯”了一聲。
他把人放到車上,欺身而上。
原本寬敞的后座空間,因為他們兩個人擠在一起的動作而顯得越發逼仄,連呼吸都糾纏在一起。
那雙清貴的鳳眼直勾勾的盯著她,眼底積蓄著暗潮洶涌的危險,連呼吸都格外誘人,
“是有些不舒服。”
他快速喉結下壓,低沉的聲音格外撩,
“聽人說痛的時侯,吹一吹就會好,我從小到大都沒有過這種經歷。”
長而直的睫毛垂了下來,在鼻梁和眼下打出大片大片的陰翳,皮膚冷白,唇色淺淺。
侵略性極強的木質冷香將她團團包圍,絲絲縷縷的進入到她的骨子里。
衣服的下擺被撩了起來,一只灼熱的大手探了進去,熱度灼人的掌心附在微涼細膩的腰肢上,清冽的聲音極低,
“杳杳也給我吹一吹,可不可以?”
姜杳杳小聲小聲的罵他變態,耳朵上繚繞的紅意久久沒有褪去。
可就算挨了罵,對方也沒有半分退卻,反而格外熱情的吻著她的嘴巴。
每親幾下,就拉開一點距離,那雙深情又溫柔的眼睛就這樣看著她,聲音里都帶著誘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