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寒風凜冽,夜色中傳來風聲拂過樹枝的聲音,嘩啦作響。
姜杳杳一張小臉滾燙滾燙。
明明對方只是用那種又低又蘇的調子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明明什么事情都還沒有讓。
可她連裴珩的眼睛都不敢看,整個人熱得像是蒸籠里的包子,馬上就要燒熟了。
又可憐。
又嬌弱。
像是在暴風驟雨中微微綻放的薔薇花,疾風驟雨還沒來得及鋪天蓋地襲來,孱弱的花枝已經在微微顫抖了。
房間很寬敞,但不知道為什么,姜杳杳感覺自已的呼吸都開始緊張了。
她動作幅度極小的往外挪了挪屁股,試圖溜出去。
可是下一秒,男人的手臂就落在了她肩頭,阻擋了她離去的動作。
臉頰緋紅的小美人聲音軟乎乎的,有些磕磕絆絆,
“我、我好像不害怕了……”
“其實、其實本來也不應該害怕的……”
她小聲小聲的為自已鼓著勁,
“世界上本來就沒有鬼,我肯定是在自已嚇唬自已……”
小小的身L在男人手上的禁錮下動了動,她偷偷瞥了眼門口的方向,語速極快的丟下幾個字,
“再見——”
然而,她忽然伸出去的一條腿還沒碰到地毯,熟悉的木質冷香便再度襲來,將她完完全全包裹。
天旋地轉之間,整個人再次跌落到大床上。
那張冷冽而熟悉的臉龐出現在上方,鳳眸幽深,薄唇勾起的弧度,
“老婆,進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壓在小美人緋紅的唇瓣。
男人低啞的聲音帶著輕笑,漆黑眼瞳暗光拂過,意味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