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躲進戒指里,另一部分則逃回我本體所在地,借著沉睡溫養木靈。”
雷擊木木精和尋常木精不一樣的是,她不能依靠斷枝再生。
但她每一份斷枝都代表她的一部分本體。
所以她的木靈可以分化,而且哪怕分開也能感應彼此。
南家人已經聽呆了。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在他們不知道的時候竟然發生過這些事情。
更加沒想到的是,木垚垚……僅僅因為一個照面,就幾乎把自己都搭了進去。
就像她說的,她跟符晚枝沒有任何關系。
她本可以不用做這些。
尤其不用做到這個地步。
可她還是做了,因為南景嵐。
南景嵐此時站在原地,雙手緊握成拳,向來溫潤的面上蘊著復雜的情緒。
有震驚,有心疼,有愧疚,還有……惱怒。
對自己的惱怒。
盡管后面他一直在告訴自己她一定有她的理由。
可依舊不能否認,在最初知道她就是將母親困在戒指里的人時,他心底曾經對她有過懷疑。
懷疑自己是不是引狼入室。
南景赫看一眼從剛才開始一直沉默不語的老三,沒有說話,只伸手在他肩膀處輕輕拍了拍他。
一切盡在不言中。
南景嵐勉強朝他牽起一抹笑,再看向木垚垚時,便見她也正看著自己。
沒有他那么多的心思,她看向他的目光一如從前,目光灼灼,帶著歡喜。
小阿歲沒關注大人的這點眼神官司,她還在琢磨那個盯上外婆的邪師,還有……眼前的木垚垚。
“那之前在戒指里偷阿歲靈力的也是你,在簪子里用雷劈我的也是你,再加上前幾天本體那次,你分成了三個靈呀?”
跟師父說的也不一樣呀。
許是吸收過對方靈氣的緣故,木垚垚對于眼前這個小玄師還覺得有些親近,聞言只糾正她,
“還是兩個,我的本體和簪子本來是在一處的,只是……”
她說到這里,忍不住看一眼南景嵐,又接著說,
“只是我靠著自己的溫養想要恢復時間太長,所以就用了一點小手段……但我沒打算偷,我就是借,回頭還你。”
說起來,要不是偷了眼前這個小玄師的靈力,加上閻王的靈力,單靠著徐詩諾的身體溫養,她估計還得養個二三十年……
徐詩諾那一次不說,她本來就救了她一次,借她身體溫養屬于恩債兩消。
但不經小玄師同意偷她靈力,這個行為確實不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