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轉瞬吞沒符紙,卻沒留下半點灰燼。
隨著火焰消失,周遭卻不見什么反應。
小阿歲皺了皺眉毛,心說現在的陰差確實是比之前難叫了。
難怪小曲奇不想叫呢。
噘噘嘴,她也懶得找什么貢品好處,直接拉過旁邊的司北桉。
一手掐訣,另一只小胖手搭在他胸口處。
下一秒,判官法印被她從司北桉體內取出。
比起之前,法印似乎又亮了幾分。
小阿歲隨即一擺手,法印驀的在面前的虛空一印。
淺淺的帶著金光的法印在空中漂浮一瞬,又轉眼消散。
這一次總算有了變化,隨著周遭溫度降下,緊接著,就聽鬼將身后,一道溫和的聲音開口,
“這位鬼將,勞駕讓讓?!?/p>
柴鏘和旁邊的靜靜聞言同時讓開,露出了身后穿著一身白西裝的男人。
男人相貌平平,但氣質溫和,打扮得一絲不茍,手腕還纏著一條類似哭喪棒的銀色手鏈。
正是這個世界的白無常,白疚。
他先是看向小阿歲,隨后看向她身后小沙發上懶洋洋的黑貓。
“您找我?”
他問小阿歲,眼睛又看向柴鏘,
“這位鬼將,瞧著跟您上次指引來的那位有些淵源。”
“他是小鏘鏘,是上次那位柴奶奶的后人~”
小阿歲隨口做了個介紹,又指向旁邊的靜靜,
“白白,這是靜靜,你帶她回去先投個畜生道吧,最好找個富貴點的寵物貓二代?!?/p>
小阿歲說得理所當然,白疚卻沒立刻應下,只微笑說,
“這不合規矩。”
小阿歲頓時一副我懂的樣子,把之前那張蓋過章簽了名的通行證給它。
白疚接過通行證,不置可否地收起,卻還是沒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