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霆一聽邪門就知道他們應(yīng)該是找對地方了。
本著辦案的習(xí)慣,主動朝對方搭話,
“大姐,你認(rèn)識這家人嗎?我?guī)Ш⒆拥礁浇犝f親戚家買了這邊的房子,就打算過來串個門,剛剛說邪門是怎么回事?”
南景霆長得高大,加上常年辦案,平日里給人壓迫力極強。
但他臉長得好看,主動緩和朝你套近乎的時候,又容易叫人放下戒心。
那大姐就緩了緩臉色,但還是問,
“你們是親戚啊?那咋沒聽說啊?”
大姐說著,也不等南景霆開口,直接指著那家,
“那家人之前跟我們家同時裝修的,不過他家造孽,我當(dāng)時就說他家要出事的。”
“什么事啊?”南景霆接著問。
小阿歲幾人也跟著一臉好奇地仰頭看著大姐,大姐被這么多“求知若渴”的眼睛眼巴巴盯著,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就之前裝修,你親戚也不知道從哪聽的謠言,說什么貓辟邪鎮(zhèn)宅,非逮了只貓栓屋里。
他栓就栓吧,關(guān)鍵他不好好對人家啊!
那貓被他栓里面,不給吃不給喝,那里面裝修工也不看著,沒幾天身上還給糊了水泥!
我那天看見就說他了,說他這是虐貓,這么虐貓還指望它給你鎮(zhèn)宅啊?不給你招邪就不錯了!可你親戚不聽啊!還說我多管閑事。
后來沒兩天,那貓就不見了,聽說是死了。”
大姐說到這里還嘆了口氣,南知繪聽著卻是小臉緊繃。
她已經(jīng)猜到了。
大姐說的,是她遇見的那只貓鬼。
她見到它的時候,它身上就糊了不少水泥,眼睛都被糊住了。
沒想到它死得那么可憐。
閻王作為貓,聽到它同類被這么對待,顯然也很不爽。
長長的尾巴啪啪啪甩著,一副在生氣的樣子。
司北桉不語,只一味忍受貓尾巴在他腿上啪啪甩著。
最后還是阿歲出手,一把抓住閻王亂拍的尾巴,又問大姐,
“姨姨,那貓貓死了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