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從飽脹的陰囊涌出,通過輸精管,從馬眼噴出,撒進她的腸道深處。他并沒有停止抽送,在射精時還保持著正常頻率的抽插,感受著精液噴出的快感和她因為高潮絞緊的腸道親密地接觸著肉柱上凸起的經脈。
裴元征卻不讓他完全享受這樣的撫慰,他把陰莖從任唯的嘴巴里抽出,抱起還跪坐著的任唯,讓她躺在地毯上,拿起一邊的枕頭塞到她的屁股下,讓她的小穴抬高敞開,肉刃緩慢輕柔地插入她因為高潮不斷收縮的肉穴。
“裴,那是令的。”被搶奪的彭非善皺著眉說了一句。
“我知道。”裴元征喘著粗氣回答他,“其實令也并不在意這些。”
“你不應該承諾他。”
“我會忍住……我就射進去。”裴元征說完這句話就不再解釋,明顯已經自顧不暇。
彭非善對于他這種自欺欺人的舉動不予置評,拿著旁邊的毛巾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下身,擦去小姑娘噴在他身上的淫液。
裴元征咬緊了牙關,不得不說,龜頭插入緊致的肉穴的快感讓他差點想不管不顧直接插進去,但是殘留的兄弟情讓他強行控制住了自己,不敢再深入,感受著肉穴的濕滑和對敏感的龜頭的吸吮,讓自己射了出來。
他一直保持著淺淺插入的姿勢,射完時,察覺到了身體隱隱的酸痛,強行控制自己本能的感覺并不算太好,但是這樣的不適感在看到自己的精液從肉嘟嘟的粉穴中留出時變成了難以形容的滿足和自豪感。
——“乖寶,你看,我射給你了。”裴元征抱起癱軟的女孩,語氣曖昧又淫蕩,“小騷穴里都是我的精液,感覺舒服不舒服?”
任唯連耳朵都紅完了,她沒有說話,只是扭動著身體,想要從裴元征的懷抱里脫離。
自然是沒有成功的,甚至還被裴元征抱著,讓彭非善清理了一塌糊涂的下身。她沒有力氣再掙扎,只能躺在裴元征的懷里,閉著眼全當自己一無所知。
這樣的清理并不徹底,任唯還是覺得自己站起來時精液從兩個穴口溢出來,流在大腿上,出現隱秘的白色痕跡。
彭非善沉默著拿了一條白色的絲綢吊帶睡裙套在她的身上,“去洗一下。”
雖然同樣是和男人一起洗澡,但是因為有了來之不易的遮體衣物,任唯難得有些放松,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似乎被調教了。
——不過還好沒有被SM,這樣的情況只要不再接觸這樣的工作,就不會有問題。
睡裙又短又輕薄,勉強遮到鼠蹊部往下十公分,稍微一彎腰就能看到沒穿內褲的下身。但是比起之前完全露出真的好了太多,任唯洗干凈自己和穴里多余的精液,補充了一點水分,才愉快地爬上二樓玩游戲。
任唯很有工作狗的自覺性,順便把剛在弄得濕漉漉的地毯上鋪著的毯子換了一下——邊上的柜子上就有干凈的毯子,然后趴在大床上。二樓的主體部分都是床,三米長兩米半寬,其實也就是鋪了幾層厚厚的墊子放上了幾個蓬柔軟的枕頭和輕薄的綢緞毯子。二樓的圍欄同樣一米高,比起一樓多了四邊的兩層紗簾,一層比較厚的簾子現在綁在了柱子上,只有比較薄的那一層遮住了外面過于明亮的光。床整體貼著二樓的北邊和東邊,而出入口在西南角,和床有半米的距離,另外的空地上鋪著地毯幫了放了一組大概半米深柜子,柜子外面還有一個電動的小型傳送臺——為了方便上下樓運送東西。他們剛才做的地方就在床和柜子中間的地毯上,沒弄濕床上的東西,只是裴元征拿著墊在她身下的毯子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