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
如今的梁懷月已經(jīng)遠(yuǎn)離皇宮那種龍?zhí)痘⒀ǎ瑢碇灰x培青對太后說明二人已然定下誓約,要籌辦婚事。
梁懷月便也可以破例成為住在宮外的女官。
若無繡活等著,梁懷月大可不必入宮侍奉。
正當(dāng)梁懷月暗戳戳抱怨著謝培青未免太斤斤計較時,他便點了點頭示意一番,順勢耐著性子地說道。
“是我的錯。”
親耳聽到這種話,梁懷月不由得瞪大了一雙眼睛。
是他的錯?
這好端端的,謝培青怎么突然開始認(rèn)錯了?
不管怎么來說,謝培青好歹是按察司的提刑按察使,亦是皇上身邊委以重任的臣子。
他身份尊貴,豈能像是自己這種不入流的三品女官認(rèn)錯?
“日后我必然不會這般追究。”
謝培青對上梁懷月注視的目光,便溫聲說道:“待成婚后,我便事事聽從你的話,可好?”
什么成婚?
梁懷月還沒有來得及答應(yīng)姻親嫁娶之事,謝培青便冒冒失失地說起這種事情來了?
她被謝培青突然說出口的這種話嚇得不輕,小臉也變得煞白。
“謝大人莫要胡言亂語的。”
“你我如今還未定下姻親,豈能亂說?”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梁懷月伸出手拍打自己胸口的同時,又止不住地嘀咕起來:“若這事被有心之人聽見了,必然要將這種事肆無忌憚地泄露出去。”
“到時候我的名聲受損,對謝大人又有什么好處?”
瞧著梁懷月義正言辭的模樣,謝培青只覺得好笑。
他忍俊不禁地笑了一聲,眉宇間流露出一抹罕見的寵溺溫柔。
“好,我保證日后不會亂說。”
許諾一聲,謝培青又特地開口解釋道。
“不過你也可以放心,在我的私宅中,斷然不會有不安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