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鶴堂內,梁夫人正與一位華服婦人談笑風生,見她進來,一身素凈,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
可她還是很快就露出了一抹親切的笑意,朝著她招了招手。
“懷月,快過來見過國公夫人。”
梁懷月緩步上前,行禮時裙裾紋絲不動。
“見過國公夫人。”
國公夫人那雙保養得宜的手像驗貨般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詳
"模樣倒是周正。"
說罷又去摸她腰間,突然"咦"了一聲
那里別著謝培青的象牙腰牌。
"這是。。。。。。"梁懷月淺淺一笑"按察使大人賞玩的物件罷了。"
她故意將腰牌翻轉,露出上面"謝"字朱印。
國公夫人臉色驟變,像被燙到般松開手。
“對了,我這還有謝大人親手寫的小楷。”
梁夫人急忙打圓場:"孩子不懂事,讓夫人見笑了。。。。。。"
"無妨。"國公夫人看著眼前的紙張,強笑著退后兩步
"突然想起府中還有要事,改日再敘。"
說罷竟匆匆告辭,連茶盞都碰翻了。
國公夫人離開后,梁夫人猛然轉身,一巴掌朝著梁懷月狠狠扇來。
“賤人!你竟然跟謝培青私通!將我們梁家的顏面置于何地!”
梁懷月知道她肯定要打自己,早有防備,側身避開,神色平靜。
“母親何必動怒?國公府這門親事,本就不應該存在。”
“你!”
梁夫人氣的渾身發抖。
“你以為這樣就能逃婚?謝培青是什么人?他現在就是條狗,想要咬死我們梁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