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自由的燈火(大結(jié)局)
時間如流水,轉(zhuǎn)眼又是兩年。林曉薇的生活像被撕裂的畫布,拼湊出新的模樣。舉報張總的火種早已點燃,他因腐敗落馬,李偉的部門主管位子被撤,降為普通職員,獎金泡湯,家里的新車也賣了還債。李晨的轉(zhuǎn)正雖保住,卻被調(diào)到基層,項目組的榮耀成了笑話。父子倆在家推卸責(zé)任,李偉埋怨曉薇“舉報太狠”,李晨怪她“毀了前途”。曉薇冷眼旁觀,心已麻木。她四十二歲,腰痛依舊,卻不再隱忍——日記里,她寫下:“這家,沒我,也沒心。”
小蕓的頻繁來訪,成了家里唯一的暖色。她每周來給小浩補課,笑聲從房間傳出,活潑如初。可曉薇察覺異樣:小蕓看小浩的眼神,過于熱烈,像初戀少女;小浩十八歲,高三畢業(yè),考上本地大學(xué),俊朗的身影更顯成熟,T恤下肌肉線條清晰。他對小蕓的回應(yīng),從靦腆變大膽,補課時門半掩,笑鬧聲夾雜曖昧。曉薇沒點破——她自己的秘密,與小浩的禁忌糾纏,已成心癮。
一天傍晚,曉薇推開小浩房間,撞破真相。小蕓趴在桌上,裙子撩到腰,內(nèi)褲褪下,小浩從后壓著她,啪啪聲急促,淫水滴落地板。小蕓低吟:“浩浩……用力……姐愛你……”小浩喘息:“姐,你夾得我……爽死……”曉薇愣在門口,心如雷擊——不是憤怒,而是釋然。她關(guān)門,退回客廳,沒聲張。小蕓和李晨的感情,早因猜疑裂痕無數(shù);小浩的火熱,是她自己的倒影。她喃喃:“我,也一樣。”
李偉和李晨的過分,成了壓垮曉薇的最后一根稻草。晚飯時,李偉冷笑:“曉薇,你舉報張總,害我們?nèi)摇!崩畛扛胶停骸皨專阋窃賻臀乙淮危踅?jīng)理早放行了!”曉薇放下筷子,眼神冰冷:“你們當(dāng)我是什么?工具?妓女?”她起身,摔門進臥室,淚流滿面。小浩跟進來,抱住她:“嬸嬸,別管他們。我愛你。”曉薇回抱,親他的唇:“浩浩,嬸嬸也……離不開你。”那一刻,她決定放手——不再為父子犧牲。
次日,曉薇提出離婚。李偉震驚:“曉薇,你瘋了?家怎么辦?”李晨哭:“媽,我錯了!別走!”曉薇冷笑:“家?踩著我的血肉,爬上你們的階梯?夠了。”她帶走積蓄,搬到市郊小公寓,辦了離婚手續(xù)。小浩高考后,主動找她:“嬸嬸,我不去大學(xué)宿舍,跟你住。”曉薇摸他的臉:“浩浩,你還年輕……”小浩吻她:“我只要你。從小到大。”曉薇心動,點頭:“好,我們試試。”
小蕓的秘密暴露,是意外也是必然。一次聚會,李晨無意翻小蕓手機,發(fā)現(xiàn)她和小浩的親密照——擁吻、依偎,時間戳是補課后。小蕓坦白:“晨哥,我愛浩浩。他年輕,熱烈,你給不了。”李晨怒吼,分手收場。小蕓找到曉薇,淚流:“阿姨,我離不開浩浩。他……讓我活了。”曉薇嘆氣,抱她:“小蕓,我懂。我也一樣。”她沒責(zé)怪——小蕓的純真,已被這家的暗流染透。
三人達成默契。小浩搬進曉薇的公寓,小蕓常來,三人同居,過上奇異的幸福日子。白天,曉薇在咨詢公司忙碌——她用積蓄創(chuàng)業(yè),幫女性維權(quán),事業(yè)小成;小蕓大學(xué)畢業(yè),找了文職工作;小浩讀大學(xué),課余幫曉薇跑腿。晚上,三人圍桌吃飯,笑聲不斷。小浩摟曉薇:“嬸嬸,你笑起來真美。”小蕓湊過來,親他臉:“浩浩,姐也愛你。”曉薇笑:“你們倆,壞小子。”床上,他們親密無間——小浩的火熱滿足兩人,曉薇和小蕓彼此溫柔,禁忌的愛,反成救贖。
李偉和李晨偶寄悔信,曉薇淡然收下,沒回。她站在陽臺,望城市燈火:“我終于自由了。”小浩和小蕓依偎她身旁,燈火如新階梯,照亮新生。
**結(jié)尾升華**:犧牲非宿命,覺醒才是歸途。曉薇拋開枷鎖,與小浩、小蕓在禁忌中找到幸福——不完美,卻真實。窗外,燈火閃爍,階梯向上,通往未知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