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飯局的暗流（第1頁）

第二章：飯局的暗流

周末的早晨，陽光懶洋洋地灑進廚房，林曉薇站在水槽邊，刷著昨晚的碗筷。小浩還窩在床上睡著，她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幫他掖好被角。十三歲的男孩睡相像只小豬，嘴巴微張，呼吸均勻。曉薇笑了笑，心想這孩子是她最近的解藥。可一轉(zhuǎn)頭，腦海里又浮現(xiàn)李偉昨晚的話：“帶家屬去。”她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別多想，只是場飯局。

她去商場買了件新裙子，一條深藍色的連衣裙，領(lǐng)口不高不低，裙擺及膝。鏡子里的自己看起來還算得體，不像那些年輕女孩兒那么張揚。可試衣間里，她的手微微顫抖。二十年沒為這種場合打扮過了，這次是為了李偉的“私人關(guān)系”。她付了錢，拎著袋子回家，路上給姐姐打了電話：“姐，小浩挺好的，我天天盯著他寫作業(yè)。放心吧。”姐姐在電話那頭嘆氣：“曉薇，謝謝你。要不是我調(diào)動，你舅媽也幫不上忙。”曉薇笑笑：“自家侄子，哪用謝。等他考上高中，我請客慶祝。”

下午，李偉早早回家，換了件筆挺的襯衫，領(lǐng)帶打得一絲不茍。他瞥了眼曉薇的新裙子，點點頭：“不錯，看起來精神。記住，張總喜歡穩(wěn)重的女人，別太拘謹。”曉薇的心一沉，穩(wěn)重？她勉強笑了笑：“知道了。你開車穩(wěn)點，小浩在家，我讓他自己熱飯。”李晨也跟來了，穿了件休閑西裝，興奮得像要去相親。“爸，這次飯局能見張總？萬一他問起我呢？”李偉拍拍兒子肩膀：“見機行事。曉薇，你多幫著圓場。”

夕陽西下時，他們一家三口驅(qū)車趕到市中心的“金海酒店”。包間在三樓，裝修得金碧輝煌，圓桌鋪著雪白的桌布，中間一瓶紅酒在燭光下閃著誘人的光。張總已經(jīng)到了，五十出頭，頭發(fā)花白，肚子微微鼓起，臉上掛著油膩的笑。他身邊坐著兩個下屬，一個是李偉的直屬上司老王，四十多歲，瘦得像竹竿；另一個是年輕秘書，小劉，二十出頭，眼睛滴溜溜轉(zhuǎn)。桌上菜肴豐盛：清蒸蟹、鮑魚湯、紅燒鮑翅，應(yīng)有盡有。張總一見李偉，起身握手：“小李，來來，坐！這位就是嫂子吧？嘖嘖，比照片上還漂亮！”

曉薇的臉微微一熱，李偉昨晚給她看過張總的微信朋友圈，她笑著點頭：“張總過獎了，我是曉薇。”張總的目光在她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那眼神像在品鑒一件瓷器，不帶惡意，卻讓她脊背發(fā)涼。李偉趕緊拉開椅子：“張總，您坐主位。我們挨著您。”張總哈哈一笑，拍拍身邊的空位：“嫂子，來，挨著我坐！小李你坐對面，和老王聊聊項目。”曉薇的心跳加速，她本想坐李偉身邊，可張總的手已虛扶在她腰上，輕輕一推。她只好坐下，裙擺在桌下摩擦出細微的聲響。圓桌不大，她和張總的腿幾乎挨著，熱氣從他的西褲上傳來。

李晨被安排在曉薇另一側(cè)，小劉對面。老王和小劉開始倒酒，李偉舉杯敬張總：“張總，感謝您賞臉。這杯敬您的指導(dǎo)！”張總瞇眼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小李客氣了。聽說你項目做得不錯，這次來，就是聊聊升職的事。嫂子，你也喝一杯？”曉薇搖搖頭，淺笑：“我酒量淺，張總別勉強。”張總不依，親自給她倒了半杯紅酒：“來，淺淺的，潤潤喉。嫂子這么漂亮，不喝多可惜。”曉薇接過，抿了一小口，酒液順喉而下，暖意直沖臉頰。

飯局熱絡(luò)起來，李偉和老王聊業(yè)績，張總偶爾插話，夸李偉“有潛力”。李晨在一旁點頭附和，小劉給他夾菜，場面融洽。可曉薇的注意力全在身邊。張總吃菜時，胳膊不經(jīng)意碰她，她本能地往李晨那邊挪了挪。可桌下，張總的腿忽然伸過來，膝蓋輕輕頂上她的小腿。那觸感隔著絲襪，像一股電流，曉薇的身體一僵。她低頭看菜盤，假裝沒注意，心卻怦怦直跳。羞愧如潮水涌來——這是在丈夫面前，在兒子身邊！可奇怪的是，那羞愧中竟夾雜一絲異樣的興奮，像久違的悸動，讓她臉紅得更深。

張總似乎察覺了她的反應(yīng)，嘴角勾起一絲笑。他繼續(xù)和李偉聊天：“小李，你家晨晨剛畢業(yè)吧？計算機專業(yè)？好，好！公司正缺年輕人。”李晨忙說：“謝謝張總關(guān)心，我會努力的。”張總點頭，左手卻在桌下動了。他先是假裝撿筷子，右手伸到桌沿下，輕輕搭上曉薇的膝蓋。曉薇倒吸一口涼氣，想抽腿，卻怕動作太大引人注意。她瞥了眼李偉，他正低頭切牛排，眼睛避開這邊，仿佛什么都沒看見。張總的手指開始摩挲她的膝蓋，隔著裙子，輕柔卻堅定，像在試探水溫。曉薇的腿不由自主地顫了顫，那撫摸從膝蓋向上，滑到大腿外側(cè)，指尖在絲襪邊緣游走，帶起一絲癢意。

她咬住嘴唇，強忍著不發(fā)出聲音。桌上是熱氣騰騰的鮑魚湯，張總右手端碗，左手卻越來越大膽。手指鉆進裙擺下，觸到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那里溫?zé)岫舾小赞钡暮粑鼇y了，她用左手按住桌布，右手假裝拿酒杯，實際上在桌下伸過去，想推開。可張總更快，他的左手已反握住她的右手，拉到自己腿上。曉薇的手掌被迫貼上他的大腿，隔著西褲，能感覺到肌肉的緊繃和那隱隱的熱度。張總的手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撓著，像在安撫，又像在挑逗。兩邊的手就這樣在桌下糾纏：她的右手被他按著，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感受他褲子下的輪廓；他的左手則在她裙下探索，拇指在腿根處畫圈，越來越近那私密地帶。

曉薇的腦子嗡嗡作響。羞愧像火燒，她想尖叫，想逃走——這太荒唐了！丈夫就在對面，兒子挨著她！可那興奮如毒藥，悄無聲息地滲入。她想起多年前和李偉的熱戀，那時他的手也這樣大膽。可現(xiàn)在，是另一個男人，在眾目睽睽下。她的身體背叛了意志，下身竟微微濕潤，那撫摸帶來的快感讓她腿軟。張總的左手忽然用力一捏她的內(nèi)側(cè)，她差點低呼出聲，趕緊用酒杯掩嘴，咳嗽兩下。李晨關(guān)切地問：“媽，你沒事吧？”曉薇搖頭：“沒事，酒嗆著了。”李偉抬頭看了一眼，眼神復(fù)雜，卻迅速移開，繼續(xù)和老王敬酒。他知道，他裝作看不見——為了升職，為了這個家。

酒過三巡，張總忽然轉(zhuǎn)頭，對曉薇低聲說：“嫂子，菜合口味嗎？來，我給你夾塊蟹黃。”他用公筷夾了蟹肉，親自放到她碗里，那動作親昵得像老夫老妻。曉薇低聲謝過，心跳如鼓。張總趁機湊近，熱氣噴在她耳邊：“嫂子，你老公運氣真好，有你這樣的賢內(nèi)助。聽說你以前是老師？教什么的？”曉薇勉強笑了笑：“英語，沒教幾年，就在家?guī)Ш⒆恿恕！睆埧傸c頭，眼睛瞇成縫：“帶孩子好，家庭和睦最重要。可女人也得有點自己的空間，對吧？小李忙工作，你平時寂寞不？”他的話帶著雙關(guān)，左手在桌下加重力道，指尖已觸到她的內(nèi)褲邊緣，輕柔按壓。曉薇的臉燒得慌，她夾緊腿，想阻擋，卻只讓那觸感更強烈。興奮和羞愧交織，她竟覺得下身一熱，一絲液體滲出。

張總繼續(xù)聊，聲音壓低，只有她聽得見：“我年輕時，也為事業(yè)豁出去。嫂子，你懂的，有些事，得互相幫襯。”他的右手從桌下抽回，換左手握住她的右手，拉得更緊，讓她的掌心完全覆蓋他褲襠的凸起。那東西已硬起，隔著布料跳動，像活物。曉薇想抽手，可他握得牢，指節(jié)在她手背上摩挲，像在說“乖，聽話”。她被迫輕輕揉動，那動作讓她自己都震驚——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身體在回應(yīng)？張總的左手也沒閑著，在她腿間游走，指尖勾住內(nèi)褲邊，輕輕拉扯，涼風(fēng)鉆入，帶起戰(zhàn)栗。“嫂子，你皮膚真滑，像絲綢。”他低語，眼睛盯著她的臉，觀察反應(yīng)。

曉薇的腦海一片空白。她瞥了眼李偉，他正大笑回應(yīng)老王的笑話，眼睛卻偶爾掃過桌下，那一刻，他的目光和她的交匯——他知道，一切都知道。可他轉(zhuǎn)開眼，繼續(xù)喝酒。兒子李晨在一旁和小劉聊大學(xué)生活，全然不知。曉薇的左手終于忍不住，在桌下推了張總的手一下，可他只是笑了笑，按得更深。她的右手被他引導(dǎo)著，上下滑動，那摩擦聲雖小，卻在她耳中放大，像心跳的回音。興奮如浪潮，她竟覺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張總低聲贊嘆：“嫂子，你的手真巧。放松點，沒人看。”

飯局漸入尾聲，張總提議去KTV續(xù)攤。李偉趕緊附和：“好主意！張總，您點歌。”張總搖頭，目光鎖在曉薇身上：“不了，今晚聊得盡興。嫂子，下次單獨喝茶？小李，你不介意吧？”李偉笑：“張總抬舉了，隨時歡迎。”曉薇低頭不語，桌下的手終于分開，她的手掌濕熱，腿間一片狼藉。起身時，她裙子黏在腿上，那羞愧讓她腿軟，可內(nèi)心的悸動，卻如火種，悄然燃燒。

車上，李偉開車，李晨打盹。曉薇坐在后座，望著窗外霓虹。她的手還殘留著那溫度，羞愧中，興奮未散。李偉從后視鏡看她一眼，低聲說：“曉薇，謝謝。就這一次。”她沒回話，心想：真的嗎？小浩在家等著她，可今晚，她覺得自己變了個人。

包間外，城市的夜色如階梯，層層疊疊，藏著更多暗流。曉薇不知道，這只是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