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送她一份貴重點的東西,但是我錢不夠了所以……”
陸硯舟盯著陸星野,溫和的眸底帶著幾分探究,“你待她如此好?她只是父親買回來的人而已。”
到底陸驍說過“故舊妻女”幾個字,陸硯舟沒說“下人”這樣的稱謂。
陸星野理所當然道:“可是月餅喜歡她,她對月餅也好啊。”
“哼,不像蘇鏡那個壞東西,我是絕對不會給她送什么東西的!像她那么壞的,這輩子也收不到及笄禮!”
陸硯舟原本心里有其他懷疑,可瞧著陸星野坦然的模樣,心底那一絲懷疑煙消云散。
這就是個傻小子,哪會多想什么?
“侍書。”他喊了隨從的名字,原本侍奉在書房門口的侍書立刻進門,按照陸硯舟的吩咐,給陸星野取了錢。
陸星野拿著錢,高高興興的轉身離開了。
“你輸了。”
沈策落下最后一子,看著陸硯舟道:“硯舟,你的心亂了。”
陸硯舟搖了搖頭,道:“再來。”
次日,一早。
蘇鈴早早的便將所有的首飾都戴在身上,衣裳也挑了她最喜歡的一件,美滋滋的去了定山院。
二公子今天可是說,會給她一個難忘的及笄禮。
她很期待!
對于蘇鈴的行為,蘇鏡和蘇玉蘭都見怪不怪,蘇鏡陪在蘇玉蘭身邊理線。
一直到了下午,她才去了一趟沈策所在的客院。
她還記得上次沈公子說的話,若要出城,提前告知,明日就是播種的第七日,她想去看看種子發芽的情況。
沈策的客院外很安靜。
蘇鏡不好進門,只能在外喊,“長海大哥,長海大哥!”
很快,一道頎長身影出現在她視線中,蘇鏡立刻安靜,有些拘謹道:“沈公子。”
“蘇姑娘,有事?”沈策微微頷首,視線落在蘇鏡身上。
一身青色衣裳,身上并無什么配飾,與他今日在去思安院的路上遇到的盛裝打扮的蘇鈴,簡直不像親姐妹。
蘇鏡嗯了一聲,道:“沈公子,我想明日去周家村,所以提前來說一聲。”
“可。”沈策點頭。
蘇鏡松了一口氣,展顏,“多謝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