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兩人再聯(lián)手,不過是因為在許靖央的事上還有共識。
許靖央正想找機會,徹底離間二人。
他們的夫妻關(guān)系已經(jīng)岌岌可危,就差最后一根線也繃斷。
母親真是送了一把好刀給她。
“竹影,你過來,替我去辦件事。”許靖央說話時,唇角抿著冷笑。
她要讓威國公妻離子散,讓這個家分崩離析,然后她便可以帶著屬于自己的功勛,離開這里。
當(dāng)然,在此之前,她不會放過他們?nèi)魏我粋€人。
呂自嚴(yán)來了威國公府以后,前幾天很老實,一直待在三房。
威國公還故意透露給許靖央:“他才學(xué)五車,教得好,連你三叔都夸?!?/p>
回屋后,許靖央讓寒露去叮囑三夫人。
“告訴三嬸,在我沒叫她配合我之前,務(wù)必將她知道的事情瞞住?!?/p>
三夫人膽子太小,府邸里又住著一個許夫人安排過去的生人,許靖央要防著她說漏嘴。
七月中旬,天氣不那么炎熱了。
許靖央穿著一身紫絹絲衣裙,從花園里回院子。
剛走到門口,就看見呂自嚴(yán)握劍而來,似乎刻意打扮過,一襲青衫,白靴不染塵埃。
“許大小姐?!眳巫試?yán)看見她,非常欣喜,上前拱手的模樣,彬彬有禮。
許靖央冷淡道:“呂四公子,這里是內(nèi)院,你是不是走錯了?”
寒露上前一步,語氣兇戾:“真不長眼,內(nèi)院也敢進!”
看她氣勢洶洶的模樣,呂自嚴(yán)卻胸有成竹一笑。
“許大小姐誤會了,是夫人請我,得閑的時候教授二公子武藝?!?/p>
“武藝?”許靖央揚起柳葉眉,語調(diào)幽幽,“看不出來,呂四公子還是文武雙全之人?”
“過獎了。”呂自嚴(yán)含蓄笑了笑,眼里卻昂揚著對自己的信心。
甚至,還當(dāng)場挽了個劍花,向許靖央表演一招一式。
等他收勢,不知何時許鳴錚來了,在旁邊拍手傻笑。
“呂夫子好厲害,我要天天學(xué)!”
許靖央聽得出來,她將許鳴錚看在眼皮底下,許夫人他們就要用這個辦法惡心她。
天天在房檐下相見,即便沒有什么,也會被傳出點不明不白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