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卻不知道,她這個隱晦的態(tài)度,反倒是引起威國公的懷疑。
當(dāng)晚,許靖央拿著抄好的佛經(jīng),去了主院。
她雙手交給許夫人:“母親讓抄寫的佛經(jīng),已經(jīng)抄好了。”
威國公從榻上支起身子,有些不滿:“事情分輕重緩急,你怎么這點都不明白?早讓你進(jìn)宮替我去請?zhí)t(yī),你還留在家里抄什么經(jīng)。”
許靖央垂眸,面色平靜:“母親多番叮囑催促,我不敢耽擱。”
威國公責(zé)怪的眼神掃向許夫人。
卻見她收起經(jīng)書,漫不經(jīng)心說:“我也不知道老爺叫靖央去宮里,要是早知道,我肯定不讓她抄經(jīng),哪兒想到這孩子如此實心眼。”
她看向許靖央,反而責(zé)怪她:“靖央,你看看,你這不是耽誤你爹爹病情嗎?”
威國公一掌拍在床沿邊:“我倒下,這家里就沒個頂用的人?”
沒想到這么一動,牽扯到腿上的痛感,他又喊疼。
許夫人連忙站起來:“廚房的藥應(yīng)該燉好了,我這就去看看。”
經(jīng)過許靖央時,她冷聲叮囑了句:“要是沒別的事,你就回你的房間去,別在這里添亂。”
“我自然不會添亂,經(jīng)書抄完,我明日去宮里為父親請?zhí)t(yī)。”
聽到這話,威國公面色好點了,但許夫人卻眼神冷了冷。
當(dāng)著威國公的面,她沒說什么,直接挑簾出去了。
待她走后,威國公才將許靖央叫到跟前。
“今天官差來府邸里查看著火的院子,這事你可知道?”
“知道,但不清楚他們怎么查的,怎么了父親?”許靖央問。
威國公看了一眼外頭,他壓低聲音:“你替我去打聽打聽,官差到底說了什么。”
許靖央揚眉:“父親擔(dān)心,起火的事另有隱情?”
“原本是不懷疑的,但你母親……總之,你先去幫我問清楚,再來告訴我。”
聽威國公這么說,許靖央若有所思,忽而道:“父親這么說,倒是讓我想起一件事。”
威國公抬頭:“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