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靖央皺眉:“通政殿是空的,就算燒了,也沒有損失,何必進去冒險。”
許鳴玉卻義正詞嚴:“因為御林軍里大家都很努力,我要是想闖出名堂,就得比他們更努力,更敢拼命。”
許靖央看著他眼中灼灼光彩,有些心疼。
她說:“玉哥兒,我不是反對你交朋友,只是你要記住,人情是最難還的債,以后不要輕易去求陸家的人,他們門閥太高,我們若想還人情,只怕要付出更多。”
許鳴玉一臉認真,顯然是聽進去了。
他輕輕點頭:“我聽大姐姐的,也怪我還沒本事,若我有本事,就不用求人了。”
許靖央朝他抿出一彎笑。
“你已經做的很好,很優秀了。”
大伯在旁邊跟著點頭:“事急從權,靖央遇到危險,我們可不能不管,要我說,玉哥兒做的沒錯。”
梁氏拍了他一下:“靖央說的有道理,你別拆臺。”
回到家中以后,許夫人去了許鳴錚的院子里,親手給他梳洗頭發,看著他額頭上的疤,她再一次落淚。
這時,她看見許鳴錚在把玩兩顆琉璃珠。
“錚哥兒,這是誰給你的?”許夫人問。
許鳴錚頭也不抬:“大姐姐。”
許夫人訝異:“她給你這個干什么?”
許鳴錚剛要說,就捂住自己的嘴,搖頭。
許夫人越發覺得奇怪。
她總覺得今晚的事怪異,許靖央看似無辜,怎么總覺得這事跟她的算計脫不了關系。
折騰一整天,威國公也嚇著了。
他正在喝安神湯時,許靖央來了。
春云立刻起身請安。
“你這個逆女,還來干什么?我今日沒罵你,你敢進來找罵。”威國公氣兒不順,對著她就是一頓批評教訓。
許靖央面不改色:“父親,我現在要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關乎全家性命。”
威國公手中的藥碗差點拿不穩。
他現在太害怕許靖央開口了。
“還有什么事,是你瞞著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