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呢!”
“真的!老太爺說,府邸里鬧出這么多事,都是那東西克的,務(wù)必得找出來。”
許夫人堅持如此,看她嚇得惶惶不安,威國公也將信將疑。
最近他頭疼的不正常。
于是,許夫人要求搜府,他便同意了。
許靖央夜里被竹影輕輕推醒。
“大小姐,老爺夫人說夢到先人示警,要搜查全府,叫您去正院呢。”
許靖央抿唇:“母親為了不讓管家權(quán)旁落,還真是拼命,那就去吧。”
竹影為她攏上披風(fēng),許靖央回眸看一眼寒露,寒露朝她暗暗點頭。
到了正院,家里人都在,連許鳴錚都被叫過來了,三房那邊的人也來了。
三夫人渾渾噩噩地靠在三老爺身上,有些走神。
威國公和許夫人坐在兩把太師椅里,籠紗燈,火燭明耀,將他們面貌照的森嚴。
許夫人:“我和老爺懷疑先人示警,府邸里藏有臟東西,事關(guān)全家家運,所以才急著將你們都叫來,好好搜查。”
丁管家立刻帶著仆婦們出去搜查。
先去了許鳴錚的院子,和三房的院落,自然是什么也沒找到。
很快,就搜去了許靖央的房間。
許夫人一直用余光觀察許靖央的臉色。
卻見她平靜地垂著眼眸,坐在圈椅里,卻不像其他人那樣倚靠,而是挺直背脊,猶如一把玉骨,亭亭玉立。
可許夫人卻在心里感到恥辱。
她為何那樣挺直腰背,裝腔作勢?
好好的一個女兒,養(yǎng)得不男不女,不如箏兒那樣,惹人疼。
最關(guān)鍵的是,許靖央毫無包容之心,一逮著機會就下狠手,把箏兒趕走了。
許夫人想,今晚拿捏住她的錯,定把她先趕去莊子上。
想到這里,她看向縮在最后面的夏云,相信夏云已經(jīng)把她交代的事辦好了!
不一會,丁管家提著一包東西入內(nèi)。
“老爺,在東屋對面的倒座房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