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去柴房了,我父親正在審。”許靖姿啜泣說。
許靖央讓她看著這里,不要走,她直接向柴房去。
經過許鳴錚身邊時,許靖央忽而停下來。
許鳴錚像是受到了驚嚇,一直縮著脖子發抖。
許靖央收回目光,快步走向柴房。
她大伯已經急得額頭青筋凸起,一遍遍的鞭子甩打,質問那些仆從,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們卻被打慌了,一頓此起彼伏的哭聲,伴隨著胡亂的解釋,聽得大老爺越來越焦躁。
直到許靖央進來。
“大伯,你去那邊坐著,我來問。”
許靖央轉眸看向跪在地上的仆從們。
這次她大伯母梁氏出門,一共帶了四個仆婦,兩個丫鬟,還有一位心腹翟媽媽。
翟媽媽是梁氏的陪嫁,許靖央最先問她。
“大伯母何時受傷的?”
“今早,過了辰時夫人還沒起,奴婢就在門口喊,可夫人一直不答話,奴婢進去了才發現,夫人倒在血泊中。”翟媽媽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可說的還算清晰。
許靖央問:“你怎么知道是今早受傷?”
翟媽媽道:“第一時間叫來住持,寺里有藥僧,他判斷的。”
緊接著,許靖央又問了一些問題。
終于弄懂了事情經過。
今早天色還沒亮起來的時候,大伯母梁氏的屋內闖進去一個歹人,想偷東西,不料驚動梁氏,在掙扎的時候,把梁氏刺傷,歹人帶著財物逃跑了。
翟媽媽肝腸寸斷:“肯定是大夫人在給小金佛開光的時候,被不懷好意的人盯上,沒想到那人如此大膽,寺廟里都敢行兇!”
還專門挑的是天色蒙蒙亮的時候。
許靖央又問:“當時你們都去哪兒了?”
說到這個,便更加奇怪。
翟媽媽和仆婦她們,前一天就開始鬧肚子。
原本以為是他們吃齋飯不習慣,再加上下雷雨,大夫人才決定在寺廟里住一晚再回來。
所以那個時辰,翟媽媽已經醒了,不過去茅廁了。
至于三夫人跟許鳴錚,在相隔兩間屋子的院子住著,也沒聽見動靜。
問清楚這一切,許靖央大伯紅著眼睛說:“靖央,你一定要為你大伯母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