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令顧裴安有些愛不釋手。
沢蓮:“……”
祂抬起手,霎時一絲神力沉入水池,水溫一下驟降。
“這樣可以了吧?”祂垂首,
喉結滾動。
顧裴安抬頭看祂,
神明清冷俊逸的五官被朦朧水霧渲染蒸騰出薄薄的淺粉色。明明看上去矜貴疏離、那么不好接近,
卻令他鬼使神差萌生了一種想欺負祂的沖動。
想把祂拉下神壇,想看祂眼尾泛紅,
冰山似的臉為情谷欠失神……想聽到祂為他發出破碎或歡愉的呻吟。
顧裴安看著沢蓮,
一時間滿腦子黃色廢料。
這實在不怪他。
任誰憋了二十多年,
都會受不了。
沢蓮身上淡淡的蓮香,此刻于他而言,便是最好的催情藥。
但以沢蓮慢吞清高的神性,假如他不挑明那張窗戶紙,也許他們永遠都不會有進一步發展。
顧裴安有一度甚至懷疑祂是性冷淡。
那可不行。他寡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遇到個心動且可以觸碰的神,怎么能不快活一把!!
顧裴安都想好了。要是沢蓮真不行,大不了他做攻,親自上陣。
主動才能有愛情。
“可是我不想松開你。”顧裴安直接大喇喇地表達著內心想法。
有句話說得好,對有一點好感的人才想搞曖昧。對真正喜歡的人,只想打直球。
沢蓮微怔,“你……”
“沒錯,我喜歡你。”
顧裴安繼續大著膽子,咬著神耳朵道:“話說我們都結婚這么久了,氏神大人什么時候履行夫夫義務?還是說……您不行?”男人的聲音明明是如煙茶春雨的清潤,含著幾分調侃與引誘,在沢蓮耳畔響起,卻像一道驚雷。
祂幾乎想也不想,立刻給浴室外籠罩上一層結界,隔絕外界。
沢蓮沉聲道:“這附近隔音不好!你說這種話,會被其祂神聽到的。”
顧裴安聳了聳肩,“聽到就聽到唄,反正我又不認識祂們。”
沢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