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景山回臥室換上了一件更寬松的襯衫,邊系領帶邊說:“等做完檢查,我帶你出去玩。”
“真的嗎?”諾斯克眼睛蹭得一下亮了。
“是的,你知道,我從不騙你。”王景山側頭看它,“我想了幾個地方,游戲廳,卡丁車,還是去逛唱片店?你想去哪個?”
諾斯克思考了好一會,說:“我想去水族館。”
“可以啊。”王景山爽快道:“等會我去線上買票。”
諾斯克濕漉漉的紅眸望著他,令人類心中瞬間又開始小鹿亂撞了。
它可憐地央求道:“……可以都去嗎?”
“當然,我的小諾斯克,我會滿足你所有愿望。”王景山揉了揉它的黑發。還有一些潮濕的水汽。他彎腰從抽屜里取出吹水機想為它吹干。
“那,你要摸摸我嗎?”諾斯克仰起頭。
王景山輕咳一聲,“摸哪里?”總覺得這個對話好像哪里不太正經。
“這,這里。”
諾斯克盤腿坐在沙發上,腰部以下瞬間變成了一堆觸手。
因為這樣比較方便,最近它在家基本都保持著半人半章魚的形態。
有研究表明,章魚愉悅時也會分泌多巴胺。每次被王景山擼觸手吸盤,它都會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樂與享受,所以日趨上癮。現在一天不被摸就難受。
王景山重新坐下,開始為觸手們提供按摩服務。
他本身也很樂在其中。這里捏捏,那里揉揉,可解壓了。
諾斯克幸福地瞇起眼。
好舒服。“滋滋…景山…滋滋滋…就是那里…唔…滋…嗯……”
“再重一點…太輕了……”
你有聽過章魚的嬌喘嗎?
王景山默默往鼻子邊塞了點紙巾。上上回,他就是沒這樣做,導致鼻血橫流。
不知不覺,觸手堆越長越多,在周圍盤踞成蛇圈將他纏繞。
吸盤上仿佛長出細細的犬牙,隔著衣服布料啃噬他皮膚的感覺,很癢。
“別鬧……”王景山想推開它們,下一秒圈住他的力道卻變得更緊。
“別鬧了諾斯克,我們快遲到了。”他低頭看了眼腕表,裝作很著急的樣子。
但這次諾斯克并沒有放過他。
觸手像瘋長的藤蔓般充滿了整個房間。它輕柔地抱起他,爬向廚房。
“景山,我最近新長出了一根隱肢,你想吃嗎?”
青年轉過身,黑發帶著潮濕水汽,水珠順著鬢角,與黏液一起像蜂巢甘甜的蜜一般流淌在了男人結實硬邦的胸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