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阿德勒瞪眼,嘀咕道:“我以前在帝都警署的破案率也就比你低了兩個小數點。”
王景山:“其實有時候真相就在你面前,但你往往會忽略。”
阿德勒“切”了一聲,“你就吹牛吧,王大警官。”
因為有調令在,警署內的兩名警官都對阿德勒十分客氣。
空宿舍很多,他選了王景山隔壁的房間住下。來不及緩解旅途的舟車勞頓,阿德勒匆匆給自己泡了杯咖啡提提神,便坐在桌上打開卷宗。
“佩蒂的婚禮在下周,我們得在那之前趕回帝都。”他宣布道。
王景山斜倚著門框看他,“光看卷宗其實沒什么意義。要不,我現在帶你去見一下被害人唯一幸存的家屬?”
“好啊。”阿德勒來了興趣,哐當一下擠開椅子起身。
兩人在島上唯一的小超市買了牛奶和水果。
王景山拎著東西,帶阿德勒前往格雷的舅母家。
他們抵達時,格雷正踮著腳尖站在廚房水槽前洗碗。
舅母一開始的態度也不是很好,直到接過牛奶和水果時才露出了點笑容。
“這位是帝都來調查案件的大警官。”王景山指著阿德勒介紹完,才說:“方便找格雷問一些事情嗎?”
“好好,可以……”舅母彎腰收拾茶幾上的瓜子殼、檳榔,“等會哈,我去給你們泡茶。”
阿德勒忙道:“不用了阿姨,我們帶格雷出去說。”
“格雷,小格雷!”女人聲音一下抬高了八度。
格雷脫下手套,沉默地擦了下手,跟著兩位警官走出門。
他走在王景山身邊,忽然用力吸了吸鼻子,仰頭說:“你身上有章魚的味道。”
“哈哈哈,當然啦。”阿德勒笑著拍了下王景山的肩背說:“我們王警官以前在帝都,就是出了名的章魚食客。”
格雷垂眸,長而濃密的睫毛蓋住了眼中情緒。
三人在海邊找了個空石椅坐下。
這邊沒什么人,吹吹海風,有種閑適的愜意。
阿德雷遞給格雷一瓶飲料,說:“放松點小朋友,咱們只是隨便聊聊天,你不用有壓力。”
格雷:“哦。”
“你父母去世那天,你在家嗎?”
“你在。”
“你干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