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覺察到他內心所想,諾斯克遲緩地說:“我現在…還…沒有力氣……要等幾天…恢復……”
“沒事,你先好好休息。”王景山說。
起碼,他看到了逃出這里的曙光。
諾斯克平均每天要吃三頓,每頓能吃小半噸魚蝦,是名副其實的吃貨。
士兵第二次進來送餐時,給王景山帶了一部傳呼機。
在聽說史密斯打算通過這部傳呼機與他聯絡后,王景山笑了。
他朝監控器豎起中指,嘲諷道:“大教授,現在不敢進來了?”
史密斯的聲音通過傳呼機響起,“王警官,你沒必要這樣敵視我。諾斯克的手術很成功,只是還有些后遺癥,現在的它沒有自主捕食能力。待它完全恢復,我自然會放你們離開。”
王景山:“呵呵。”我信你個鬼。
隨后,史密斯陳述了他的條件。
“我會繼續給你們送餐,保證你們身體機能的健康以及之后的自由。而我只需要你與諾斯克配合我進行一個實驗。”
王景山沉默了一會。他想起室內隨時可以釋放的霧氣,主動開口問:“什么實驗?”
史密斯說:“很簡單的。我只是想測試一下諾斯克的智商與情感共情能力,接下來幾天,我會安排你們約會。約會項目大致是一起看電影、聽唱片、學算術……等等。除此之外,不需要你做其他事。可以嗎?”
王景山:“……”
約會。也虧史密斯想得出這個詞。
“行。”他爽快地點頭,“只是我也有一個小小的要求,能送臺游戲機進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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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有了工具一下趁手不少。”
從諾斯克身上爬下來,王景山站直伸了個懶腰。
花了大半天時間,他已經把諾斯克后背的藤壺全部清理干凈。
說實話,這個活計挺累人。
但王景山卻樂在其中。清理藤壺的過程讓他覺得十分治愈。
諾斯克溫順地看著他。
如果章魚能有尾巴,大概此時它的尾巴搖得正歡。
“謝謝…老婆…老婆…剛才…讓我…好舒服……”
“等等,你剛才叫我什么?!”王景山猛地回過頭。
諾斯克:“老婆……”
王景山簡直氣笑了,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指著它問:“你知不知道老婆是什么意思,就敢這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