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子濯也就沒有多想。
兩個多小時后,車子抵達了南鑼市縣下的某個古村落。司機是本地人,也比較話癆,路上跟他們講了很多南鑼市的事情。比如哪里的美食店好吃,哪里好玩之類,很熱情。
這讓司子濯對南鑼初印象就蠻好。
荼羅:“你以前來過這邊嗎?”
司子濯搖頭,“我很少出門。”
荼羅牽起他的手,放在掌間把玩了兩下,“那就當旅游了。”
司子濯耳根燒紅,“嗯……”
前排司機目不斜視。在駛過一段顛簸山路后,他將車停在村口旁邊的一家民宿,說:“前面就到了,我就送你們到這里。”
“行。”荼羅一手牽著狗,一手輕易拎起了行李箱,掂量了兩下,回頭看司子濯:“你帶了很多東西?”
“嗯,我比較少外宿,怕不習慣。”司子濯有點尷尬,擔心對方嫌棄自己麻煩。
荼羅“哦”了聲,就去前面辦理手續了。
小村鎮有一點好就是管的松,不用登記住客信息。而且前臺看他們帶狗,也沒說什么。
房間條件一般。荼羅自己倒無所謂,考慮到司子濯,特意重新鋪了他帶來的一次性床單被套。
拉布拉多犬乖巧地趴在地板上看著他們。
“現在時間差不多了。”荼羅掏出老年機看了眼說:“我們去吃飯?”
司子濯:“好。”
荼羅:“你餓了嗎?”
司子濯摸了摸肚子,小聲說:“有點兒。”
“那走吧。”去餐館帶狗不方便,荼羅給拉布拉多倒了半盆狗糧和一些水,隨后才帶司子濯離開。
鄉野村落很有復古情調。
民宿有個小院子,栽種了一些花花草草,其中也有一條大黃狗。大黃一看到荼羅,頓時站起來汪汪汪朝它大聲犬吠起來。
前臺見狀,探出窗朝它呵斥:“旺財,閉嘴!”
大黃叫得更兇了。
直到荼羅不咸不淡地瞥了它一眼,它就像被抹了脖子的雞一樣,霎時戛然而止。
動物生性通靈。此刻它才明白,自己招惹到了怎樣恐怖的存在。
司子濯路過院子時聞到一股熟悉花香,下意識停住腳步,問荼羅:“這里也有曼陀羅花嗎?”
荼羅隨意掃了眼說:“是有,一株白色的。”
司子濯感慨:“好難得啊,這種花因為有毒,在內陸還挺少見的。”
荼羅:“是么?”
司子濯像開啟了話匣子。他平時提及曼陀羅花總是有一種格外的熱枕:“我就有養一株曼陀羅花,不過是紫色的。我養在花店院子左斜上方的角落,你有看到過嗎?是不是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