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一邊給這位世間難見的美男子捏腳,一邊想要是這位爺沒有生吞吃蟲和蜥蜴的癖好就好了。
他肯定會想跟它私奔。哦不,就算知道它的奇怪癖好,他也已經(jīng)淪陷了。
那從墨西哥大老遠(yuǎn)海運(yùn)過來的珍貴蜥蜴一動不動,身體開始逐漸變色。
楚玉知道,等它的體色完全變成沙黃色后,男人就會張嘴吃掉它。
蜥蜴有毒啊。
吃它,真不是什么常人能干出的事。
若是煮熟再吃也就罷了,偏偏這位爺就喜歡生吃。每次吃得那張漂亮嘴唇上滿是鮮血,楚玉還要忍著惡心去為“他”擦拭。反正第一次看見“他”生吃蜥蜴時,他直接跑廁所吐出來了。
“重公子,外頭有個生人找您。”小廝滿頭大汗,急匆匆地跑進(jìn)來。
不消重爺開口,楚玉就道:“不見!沒看到我們重爺正休息呢。”
沒想到男人卻倏地睜開眼睛,像聞到了什么特殊味道一樣,鼻子聳動了一下,開口道:“你讓人進(jìn)來吧。”
不一會,一個身著奇特苗疆服飾的青年大步走了進(jìn)來。
楚玉瞧見他,登時瞪大了眼珠子。這世上竟然有這么美的男子?
楚玉自己以男性美色侍人,在整個北平名聲都極為響亮。但他在這個青年面前,就像砂礫和珍珠的對比。
“重爺”看到他,微微瞇起了眼。
“你是誰?”
烏黎一進(jìn)屋看到眼前這個烏煙瘴氣的場景,差點沒氣得半死。
他知道烏金在民國這會過得很淫靡,但是沒預(yù)料到竟然亂到了這種地步!
他直接沖上去,拽起它的衣領(lǐng),手高高抬起本來想打它,又不舍得,最后打了自己一下。
“原來你以前就是這樣在外面亂搞的?”他緊緊盯著它,不滿地質(zhì)問。
楚玉在旁邊,吃瓜到背脊一涼。
靠,這一聽就是正宮的語氣啊。
他不想無辜地被卷入這場風(fēng)暴漩渦,忙解釋道:“先生,我和重爺……重先生是清白的!”
“清白?你告訴我這是清白?”烏黎胸口上下起伏。
楚玉看他這么生氣,就想偷偷開溜。
“那個,我有點事先走了哈……重先生,你們慢慢聊。”
“站住!”這時烏黎和它異口同聲。
楚玉只得苦笑,僵硬地把自己龜縮起來,試圖降低存在感。
他想大不了就被他打幾巴掌。在這種地方,正宮找上門來滋事很正常。
但烏黎沒有再看他。
“你問我是誰?我這么告訴你好了,我叫烏黎,你叫烏金。”
它挑眉,“你是烏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