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次賭局大小多少?”他問。
貴族們這才回過神來。有人回答:“加起來兩百萬金幣。”
王景山:“那我這一條,算贏嗎?”
眾人:“……”
怎么不算呢。
他們就是再在這里釣七天七夜,都不可能釣到一百斤的魚。
“你發達了。”阿德勒低聲道。兩百萬金幣可不是一筆小錢。
從這些吃喝嫖賭樣樣精通的貴族少爺們手里撈錢,王景山可毫不手軟。他面色自如地接過了一張黑旗卡片——里面存著這次的巨額賭金。
“諾斯克還沒回來?”就在王景山轉身四處搜尋那道身影時,一名侍者走過來,恭敬地告知他:“先生,佩蒂小姐找您。”
王景山并不知道,在自己離開后,那名卷發男就不小心“失足”跌進了水里。
船尾亂作一團,二樓船艙內的氛圍也透著似乎風雨欲來的氣息。
“怎么了?”王景山推開頭等艙休息室的大門。
一身白色婚紗的佩蒂正坐在地上擦眼淚。她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用壓抑著復雜情緒的哭腔道:“景山…羅卡爾,他出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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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經過發展多少有些戲劇化。
起因是一盤葡萄。
按照帝都貴族這邊舉行婚禮的流程,在正式婚禮前男女雙方是不可以見面的。
佩蒂本來洗了盤葡萄想讓貼身侍女送過去,但怎么也找不到侍女。
她就自己過去了。結果一開門,就發現未婚夫與侍女在床上接吻……
佩蒂當即就崩潰了。
“他們現在人在哪里?”王景山也很生氣,“我叫阿德勒去打他一頓。”
佩蒂搖搖頭,“不用,他們已經下船了。”
“下船?”王景山看向游艇窗外。這艘船分明還在湍急的河流中央。
佩蒂說:“我扔了一艘救生艇給他們。管他們自生自滅,這是老娘的游艇!”
“婚禮我不辦了。”她擦干臉頰的淚痕站起來說:“今晚,是我的單身party,我們不醉不歸!”
“孕婦不能喝酒。”王景山提醒道。
“可惡。”佩蒂氣呼呼道:“我可以用果汁代酒!”
王景山:“節哀。下一個更乖。”
佩蒂:“沒事,我已經想好后路了。我要嫁給他小叔。”
和當初認識王景山一樣,她和羅卡爾的認識也是為了家族聯姻。利益捆綁之下,她完全可以嫁給羅氏家族的任何一名青年才俊。
王景山有些吃驚,“那你的孩子怎么辦?”